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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真的给顾美凤无意中说中了,乔玉英知道明月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志生的以后,虽然表面上对明月和以前一样好,甚至还比以前更好,但从来没问过明月肚子里的孩子,这点明月也能理解,毕竟自己的谎撒得天衣无缝,哪一个老人会去关心儿媳妇怀的不是自家儿子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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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美凤知道,新生儿一旦离开母亲的气息,闻不到母亲身上的味道,没了安全感,就会啼哭的,马上接过孩子,放到明月的身边。
孩子马上停止了哭声,还用小嘴舔了舔明月的脸,就这一个动作,把明月的心都溶化了!
办理婴儿出生证明时,要婴儿的姓名,萧明月想了很久,才确定,女儿乳名叫念念,大名叫萧黛!
乔玉英不知道萧黛什么意思,说这个名字难听,叫萧红,萧芹,无论怎样起,都比萧黛好听,明月说:“妈,你取的名字太土了,将来孩子上学时会被人笑话的。”
乔玉英才不说话。
在县医院住了一周,明月才出院,工人们听说明月生了个女儿,都想过来看看,主要是想解开心中的疑团,看看孩子到底像谁,特别是曹玉娟,一直不相信传言,她是第一个来看孩子,只可惜孩子太小,真的看不出来像谁,其他人都被乔玉英以新生儿不宜见生人为由拒绝了,一时平息了很久的各种传言又在车间传起,知道内情的康月娇也不管,她知道,随着孩子的长大,这些谣言会不攻自破!
明月还在月子中,乔玉英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着,明月让康月娇全权处理生产上的事,曹玉娟徐知微配合李梅,冯涛准备四月份的秋冬新品布会。
只有不能决定的事情,才来找她。
明月是安安心心的坐月子,心情好了,奶水也足,念念根本吃不完。
胸前像坠着两只沉甸甸的热水袋,涨得紧的胀痛从乳根一直漫到乳头,稍微动一下,那股钝痛就顺着皮肉往骨头缝里钻。
起初是隐约的硬块,像埋在软肉里的小石子,后来越胀越大,硬得像两块生面团,碰一下都疼得人倒抽冷气。
奶水像涨满了的泉眼,却被什么东西死死堵着,憋得整个胸都烫,皮肤绷得亮,连带着胳膊都抬不起来。
有时候奶水会顺着乳头溢出来一点点,黏在衣服上结成硬块,可堵着的地方依旧又硬又胀,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里面扎,连呼吸都带着牵扯的痛。
夜里根本躺不平,只能侧着身,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片又硬又烫的地方,稍微碰着床单,就疼得人猛地睁开眼,胸口闷得像堵着团湿棉花,又胀又沉,连带着头都隐隐疼。
明月想起生儿子亮亮时,奶水也吃不完,堵住时她就让老公吸,吸了几次就好了,开始时志生还不愿意,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志生不时的问她堵了没,儿子吃不完,志生也愿意代劳,而现在明月疼得冒冷汗,志生却远在南京,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许也会离得远远的。
没办法只得打电话向顾美凤求救
电话那头的顾美凤一听就明白了,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你别急,先用热毛巾敷着,顺着乳根往乳头的方向慢慢揉,千万别用劲捏。
我去你家里看看,顺路买盒芒硝。”
顾美凤之所以对明月这么关心,主要还是念着明月的好,姐姐去世时,明月夫妻是放下公司的事情,在姐夫家帮忙了整整一个星期,而且明月夫妻对姨侄女戴梦瑶也十分关心,人与人相处,就是这样,以心换心,你对我好一分,我拿十分回报你。
挂了电话,明月咬着牙挪到床边,让乔玉英倒了盆热水。
毛巾浸得滚烫,裹在胸前时那股胀痛似乎被烫得缩了缩,却又很快反扑回来,带着针扎似的痒。
她按顾美凤说的,用指腹贴着硬块慢慢推,才推了两下就疼得抽气,额头上的汗珠子滚进衣领里,凉飕飕的。
念念在旁边的小床上哼唧,大概是饿了。
明月想抱她过来吸,可胳膊一抬,胸前的硬块就像被拽了一下,疼得她眼冒金星。
乔玉英看她脸色白,赶紧把孩子抱起来:“我来喂奶粉吧,你这疼得厉害,别折腾了。”
奶瓶塞进念念嘴里,小家伙抿着嘴不吃,明月看着她圆嘟嘟的小脸,心里又暖又涩又觉得更是可爱。
以前生亮亮时,志生虽然嘴上嫌麻烦,可每次她堵奶,他都会皱着眉凑过来,吸得时候还不忘念叨“这活儿也就我能干”
。
那时候疼是疼,可看着他一脸不情愿又没办法的样子,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