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班。到一定时候,作自动离职处理。
张云飞也知道,刘天琦的老婆赔偿加罚款,要拿出一千万,他也想过,刘天琦拿不出这笔钱,卖肾也卖不到一千万,肯定要找他,拿手里的证据逼他拿钱,他总共才贪了几百万,孝敬了谭健一部分,又用掉了一部分,哪来的这么多钱钱?他也想好了,如果刘天琦开口要一百万两百万,他就直接给他,破财消灾,如果要多了,就推给谭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云飞在忐忑中,终于接到刘天琦的电话:“张站长,多天不见,你还好吗?”
张云飞说:“天琦啊,我正准备打电话问你呢。你怎么没来上班啊?你老婆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刘天琦说:“谢谢你的关心,我不去上班了。”
张云飞假装吃惊的说:“天琦啊,你可要考虑好了,供电局的岗位可是个香饽饽,有很多人想进都进不来,你怎么说不干就不干呢?”
刘天琦心里骂道:你他妈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曹玉娟出了事,我在供电局还干得下去吗?
但他还是客气的说:“是这样,张站长,我虽然不干了,但还有点事要和你聊聊!”
张云飞说:“好的啊。我随时都可以。”
刘天琦说:“那就今天晚上吧,我到市里,打电话给你。”
夜幕降临,霓虹初上。刘天琦站在市中区的十字路口,望着车流如织,心里七上八下。他摸了摸口袋里藏着的U盘,那里面存着谭健和张云飞私下交易的关键证据,手心不禁沁出冷汗。
晚上八点,刘天琦如约拨通了张云飞的电话。半小时后,两人在一家偏僻的茶馆见面。茶馆里光线昏暗,寥寥无几的客人各自沉默,营造出一种诡异的安静氛围。
“天琦,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张云飞明知故问,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目光却紧紧盯着刘天琦。
刘天琦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张站长,我想你应该明白我来的目的。我手里有些东西,对你和谭健都不太妙。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要你给我一千二百万,这些东西就永远不会见光。”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U盘,轻轻地拍在桌上。
张云飞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茶水洒出几滴在桌上。他强装镇定地说:“天琦,说实话,一千二百万,我贪都没贪那么多,你以为我能拿得出来吗?”
刘天琦笑着说:“你拿不出来?我觉得你不费吹灰之力,这些年,你贪多少自己有数,农电站站长是个肥差,谁不知道?”
张云飞面露难色,说实话,他还真的没贪这么多钱,平时有一点好处,谭健拿大头,他拿小头,户户通工程结束后,又没有大的工程,他也没地方贪。他一脸苦笑着对刘天琦说:“天琦,你让我拿三百万两百万倒也拿得出,大家破财消灾,要我拿一千两百万,我情愿去坐牢,我真的拿不出。”
刘天琦感觉张云飞有点怕,就说道:“你可以找谭健啊,谭健有的是钱。”
提到谭健,张云飞心中一颤,心想刘天琦啊刘天琦,你是在找死,你以为谭健知道这事,你能活得成吗?你还不知道谭健的手段。我不想让谭健知道,一是我也怕他,二是为了留住你这条小命。
张云飞说:“刘天琦,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以为凭你手里的那点证据,你能扳倒谭健,你知道谭健的背景有多深厚。”
刘天琦说:“我不管,最多鱼死网破。”
张云飞摇摇头,心里感叹,真是想死的人,拉也拉不住。
刘天琦说:“给你两天时间,如果拿不出这笔钱,我就把U盘送到县市纪委!”
说完看都不看张云飞一眼,扬长而去。
张云飞呆呆的坐了一会,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事依靠自己是摆不平了,只能告诉谭健,要杀要剐由他吧。
张云飞掏出手机,颤抖着拨通了谭健的号码。电话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张云飞咽了咽唾沫,声音发颤:“谭哥,出事了……刘天琦拿着咱们交易的证据,找我要一千二百万封口费。”
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半晌,谭健阴森森的笑声传来:“他手里有什么证据,哪来的证据?”
张云飞颤巍巍的说:“哥,是这样的。”
张云飞就把当年和张凌云在一起,被刘天琦拍了视频,刘天琦拿视频作威胁,要自己说出与谭健交往的一些细节,没想到让刘天琦录了音的事情讲给谭健听。
谭健听完,叹了一口气,说道:“张云飞啊张云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