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把孙侍郎给朕抓来!”
孙侍郎被金吾卫从府里拖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傻,脑谷子嗡嗡的,想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当他被带到农庄,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陈行云,以及面沉似水的唐肃宗时,顿时魂飞魄散。
“陛下,冤枉啊!”孙侍郎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就在此时,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孙侍郎,咱家平日里待你不薄吧?你怎么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孙侍郎抬头一看,只见李辅国不知何时也赶来,正一脸痛心疾首地指着他。
孙侍郎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抱着李辅国的大腿。
“干爹,救我!这事不是我干的,是国舅爷让我干的啊!”
李辅国听到这话,脸色剧变,他想都没想,抬腿就是一脚,将孙侍郎狠狠踹开。
“混账东西,平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算,竟敢毒害朝廷命官,如今还想攀咬国舅,罪加一等!”
“我看,你连一家老小的命都不要是吧?”
孙侍郎被这一脚踹得眼冒金星,再听到李辅国这番话,浑身一颤,如坠冰窟。
他明白,李辅国这是要弃车保帅,自已己经成了弃子。
孙侍郎瘫在地上,面如死灰,再也不敢提张去逸半个字,只是一个劲地磕头认罪。
“是小人鬼迷心窍!是小人见不得陈大人好,才想出此等毒计,所有事都是小人一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
“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啊!”
唐肃宗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跟明镜似的。
“孙侍郎,毒害朝廷命官,罪无可赦,着,判处斩立决,即刻行刑,家产充公,家人流放三千里!”
他又将目光转向李辅国,缓缓的道:“李辅国,御下不严,以致门下走狗为祸朝纲,罚俸一年,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奴才谢陛下天恩!”李辅国脸色惨白,连忙叩首。
处理完这两人,唐肃宗走到陈行云的病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
“爱卿,让你受委屈。从今日起,朕派一队金吾卫贴身保护你。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动你分毫!”
床榻上,陈行云的眼皮微微动弹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自打孙侍郎被当众砍头,李辅国被杖责之后,整个长安城的权贵圈子都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都清楚,唐肃宗李亨是铁了心要保陈行云。
这下,再也没那个不长眼的敢去城外农庄招惹是非。
就连那些在劳改营里被折磨得没了脾气的勋贵子弟,如今见到陈行云,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个个乖顺无比,让他们往东绝不敢往西。
陈行云也乐得清静,将所有心思都扑在农庄的田地里。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