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看着表情皆惊的妮丽和老馆长，张景微笑问，“对这只妖鸟的头颅，还满意吗？”

    表情阴晴不定的老馆长看向妮丽。

    妮丽表情苦，他们一件文物都不想交易出去，之所以签合同，原因是她料定张景会失败，所以极力说服老板签合同。

    见两人不说话，张景吐字清晰提醒道，“按合同约定，一只妖鸟头颅，换《药师经变》和青铜禁十四件套；

    没有异议的话，我让人从淡马锡拿走了。”

    “约翰馆长，”视频电话里，中间人何新也看到头颅，“按合同约定，《药师经变》和青铜禁十四件套现在属于张景先生。”

    “不行，”老约翰输不起，“谁能证明是你杀了妖鸟？”

    “哥们，”张景直接拉低对方辈分，“你仔细看一下合同，只要我拿来妖鸟头颅，就算完成合同，不需要旁证。”

    “妮丽，”老约翰不信，“合同是这样写的吗？有没有漏洞可以钻？”

    妮丽捂额头，“馆长先生，当时张先生带了律师过来，合同对他没有漏洞，我们被算计了。”

    “哎！”张景及时纠正妮丽，“一只妖鸟头颅交换两件文物，这是我们口头与合同里都约定好的事情；

    不能因为你们没有漏洞可以钻，就硬生生说是被算计，没有这样的道理，做人要讲良心！要叫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