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刘小鹿话锋一转道,“它的质量太好,导致枪身其它部件受不了,打废一根管枪,坏掉六把步枪。”
刘小鹿的话让张景捂额头,只听说过换枪管,头一次听说换枪身。
“还有这根断成两截的钢材,”放下鼓包枪管,刘小鹿指着地上两节成年人手臂粗的圆体材钢道,“使用两个五百吨力量,左右反复弯曲它们30度,第两万七千次断掉,这应该不是它的极限,制成某种合金,可能会更好。”
张景喉结滚滚,赞道,“好强!比D金属厉害!”
“不,不,”刘小鹿纠正男朋友,“它们的熔点不同,硬度和韧度也有区别,没有谁更强的说法,只是说应用场景不同。”
“小鹿你太厉害了,”张景感激道女朋友道,“贝德利退休之后,你的作用不可替代。”
贝德利是乌鸡人,原本是阿尔斯通的材料工程师,刘小鹿微笑道,“材料实验室有四十多个雇员,可不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陪刘小鹿四天时间,如萧云云一样,有可能补上种子,就在张景准备去蟠桃种植园敲碎片时,接到朱美铃电话,她代表神国衙门来了解某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