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朵朵不好,完全是两种感觉。
用一句老话形容,鸡有鸡的好,鸭有鸭的好,不能一概而论。
心里走神一秒,张景对顾佳佳打开双手,“抱抱。”
头等舱里没有其他乘客,顾佳佳欲拒还迎,最终让某人如愿。
天上飞九小时,当地时间凌晨四点到莫斯科,落地穿上外套。
出机场,没有人来接飞机,打车到市区,来到外观漂亮的罗蒂诺酒店门口。
登记过程中,脸皮薄的顾佳佳要两个对门房间,拿到房卡,跟随服务员进电梯。
电梯门需要从里面手动关上,哗啦一声,好像回到上个世纪。
对此,无论张景,还是两姐妹,早已见怪不怪。
电梯到六楼,走廊你可以说它风格复古,也可以说它老。
找到两个对门房间,付给服务员小费,张景刷开其中一个房间门,推门走进去。
视线扫一周,确定安全,放下背包,走到床上躺下。
天底下没有比坐飞机更累的事情,不仅累,还有几分像坐牢。
“张,”顾佳佳也在床上躺下,“你有没有做攻略,我们去什么地方玩?玩几天?”
“朵朵之前是孔子学院老师,”张景浑身无力,“去哪玩,玩什么,她决定。”
“先睡觉,”顾朵朵也在床上躺下,全身酸软,有气无力道,“中午我们到附近一家餐厅吃罐焖牛肉和罗宋汤,我之前和同事吃过,味道挺好。”
“需要注意的是,莫斯科有不少D区人做生意,多数是本分商人,有些却仗着有当地官员保护,胆子很大,行为很跋扈,杀害同胞的事情也干过,不要和他们起冲突。”
张景点头。
顾佳佳点头。
“也不用太担心,”顾朵朵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我当老师两年,只发生过...”
张景抬头看顾朵朵,发现她已经困熟。
将人塞到被子里,张景也累死,抱着顾朵朵一起困。
顾佳佳本想离开,去对面房间休息,可实在是太累,半夜坐的飞机,但坐飞机前面的一个白天加半夜没有睡觉。
打个哈欠,挨着妹妹,盖上被子困熟。
房间里很快只有平静的呼吸声音。
直到突然传来一声剧烈爆炸声音,张景瞬间惊醒,第一反应是把两个女人护在身下。
顾朵朵和顾佳佳也被惊醒。
被子下面,顾朵朵语气不确定问,“张大哥,是爆炸吗?”
离开床上,来到窗前,外面阴天,张景把头伸出去,看到同排左手边约一百米处的一栋建筑正在冒黑烟、大火。
“应该是恐-怖-袭-击,”张景感到头大,“算了,我们早点回去。”
两姐妹齐齐点头。
拿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刚才共睡了六小时,时间来到中午十一点半,信息发给科迪斯娃,让她来取走疫苗样本。
科迪斯娃答应亲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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