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霍砚深收起手机,匆匆拉开门出来,看向乔熹的时候,她早已挂了电话,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他。
“熹熹。”
他快步过去,抓住乔熹的肩膀,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生怕她因为许染的事,对他再次冷却下去。
抱了她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口了,“霍砚深。”
霍砚深心脏一揪。
都连名带姓叫他了。
问题来临的前兆。
乔熹从他怀里出来,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能告诉我,许伯父出事前,许西楼是怎么把许氏密谋到他手里,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刚联系我了,我跟他说,让他自己去跟许染讲清楚。”
作为朋友,许西楼的事,不经过许西楼同意,霍砚深不好告诉乔熹。
“所以,你为了你的朋友,不愿意把那些秘密告诉我,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乔熹突然侧过身,冷笑了一声。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傻。
她和霍砚深之间,若是没有任何其他的矛盾,他是可以表现出很爱她的模样。
但真遇到事情的时候,他并不会第一时间选择她。
“熹熹,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乔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她转过身,抬头看着霍砚深。
“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倒是能理解,若是你问我许染的事情,我也一样不会告诉你,因为你跟许西楼是好朋友,告诉你就等同于告诉许西楼。”
“他们现在是水火不容,我不可能泄露她的任何信息给你,而你,应该也是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际圈,我们也不例外,我们都有自己坚持的底线,而恰好,这样的矛盾,又发生在你和我之间很重要的朋友身上。”
乔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霍砚深有些茫然。
“所以,你是理解我,还是生气我不把许西楼的事件告诉你?”
“说不清,我可以理解你不愿意把事件告诉我的为难,但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两个问题。”
霍砚深微微松了一口气,“你问。”
“当年许伯父的死跟许西楼有关吗?如果跟许西楼有关,你是否有参与进去?”
霍砚深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答。
乔熹望着他笑了起来。
沉默有时候代表的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她转过身要走。
“熹熹。”
霍砚深抓住了她的胳膊,“跟许西楼有没有关系我不能确定,但我没有参与,我只是借了钱给他购买股份,另外成立了一个公司,以投资商的名义,往许氏注册,最后那些股份,我又转到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