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信件还是之前的那封,让我们保重身体,他们一切都好。”
“那就好,那就好!”
“哎呀!
我说老李头,你担心什么,跟着宋将军打仗从来就没有败仗这一说法,我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面。”
“是啊,是啊!”
“你看看咱们村,原本就让这狗娘的鬼子摧毁了一次,自从宋将军来了,又是给我们盖新房,又是给我们修路。”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给我们分地,还给我们粮食和钱财。”
“我可跟你们说,以后谁家里要是有适龄的子女没有送到泰安去读军校或者当兵,你们可别怪我这个生产队长翻脸不认人。”
“老黄,你说什么呢?”
“咱村子里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谁对咱们好,咱们都记着呢!”
“……”
众人一路走一路说,也是很快就来到了湖边。
“老黄,你看那边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有麻鸭的叫声,而且那边的鸟也不往下落?!”
顺着这人指的方向查看,众人确实看到了所描述的景象。
“这样,老李头,你用暗号呼应一下,如果是别村的人,那我们就换地方。”
说着,老李头点了点头,两只手紧紧握住,出一声独特的鸟叫声。
几秒钟过后,对方没有任何的回应。
黄三柱扭头示意老李头再来一次。
这一次,仍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黄三柱的心猛地一沉。
微山湖这片水网地带养活了众多人,可以说这里的人世代都是捕鱼为生,谁不熟悉这湖荡里的规矩?
暗号不应答,再加上那反常的麻鸭惊飞,一股不详地预感像冰冷的湖水漫上他的心头。
“不是咱的人!”
黄三柱压低声音,刚才脸上的轻松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庄稼汉特有的警惕。
“三斤,跟我走!
其他人,退后,进芦苇荡,藏好了!
没我的信号,千万别出声和露头!”
“老黄,当心啊!”
老李头和其他的十几个渔民立刻猫下腰,悄无声息地退进旁边比人还高的芦苇丛中等候。
黄三柱和三斤解下岸边一条最不起眼的小划子,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非常地轻。
两人上了船,黄三柱拿起长篙,示意三斤用短浆,两人配合着,小船如同水蛇一般,贴着岸边和水草,悄无声息地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