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开始(3 / 5)

;  “告诉我你有计划。”法兰西低声说,她的华丽礼服已经破烂不堪。

    英吉利试图撬开锁链:“我的计划是,不要死在这个时代,否则我们的现代存在就会产生悖论。”

    “太棒了,真是精妙的计划。”法兰西讽刺道,“你看外面。”

    透过木板的缝隙,他们看到一艘挂着英国国旗的船正在靠近。甲板上的船长长得与英吉利惊人相似。

    “那是我...”英吉利目瞪口呆,“我是说,那是这个时代的我。”

    法兰西突然脸色苍白:“如果这个时代的你看到未来的你...”

    “时间悖论可能会直接摧毁这个时间线。”英吉利接完她的话,眼中闪过恐慌,“我们必须在不被自己发现的情况下逃离这里。”

    与此同时,在现代中国,瓷已经来到了民国时期的碎片预计出现的地点。令她惊讶的是,街道上的人们能看到她,却仿佛她只是另一个普通行人。

    “小姐,要买花吗?”一个小女孩拉住她的衣袖。

    瓷突然意识到,时间流异常使她能够与这个时代互动。她买了一枝梅花,别在衣襟上,随后跟着手中碎片的指引走进一条小巷。

    在那里,她看到了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青年,正在散发传单。他的面容让她心头一震,那是年轻时的联,还没有成为世界意识体的联。

    碎片在他胸前微微发光。

    “等等!”瓷喊道,但青年只是对她微笑,然后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当她追出巷口,却撞上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看看!谁的走狗!”一群学生喊叫着,追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那人回头的一刹那,瓷认出了他,他是渝,她失踪的省灵之一。

    但他似乎完全不认识她,只顾着逃命。

    “渝!”瓷大喊,但他已经拐过街角不见了。

    瓷手中的碎片突然发热,显示出新的影像:联的碎片已经与年轻时的他自己融合,而要获取它,她必须面对联过去的记忆和痛苦抉择。

    在拿破仑时代的法国,美利坚艰难地适应着这个没有手机和网络的时代。他跟着碎片的指引来到一场豪华舞会,认为那里可能有线索。

    果然,在舞厅中央,他看到了拿破仑本人,而联的碎片正镶嵌在他的佩剑上。

    “太好了,”美利坚自言自语,“只要接近他,拿到那把剑...”

    但他的计划很快被打乱,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法兰西,但这个时代的法兰西,正与拿破仑共舞。

    更糟糕的是,他自己的存在开始变得不稳定,手指时而透明时而实体化。

    “时间不多了,”他心想,“我必须速战速决。”

    在苏维埃解体前的莫斯科,俄罗斯裹紧大衣,抵御着严寒。他的碎片指引他来到一个集会现场,人们在争论国家的未来。

    在那里,他看到了联,理想还未破灭的联,正在试图调解争吵。

    俄罗斯径直走向他,但被警卫拦住。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