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景御拿衣服帮沈挽穿上,“你又没挨鞭子,怎么会有鞭痕?”
沈挽想想也是,要没挨鞭子,后背上无故出现鞭痕,她该被人当成妖孽了,可后背疼痛的感觉又那么真实。
见谢景御帮她把衣服穿好,沈挽望着他,“不,不……继续了……”
声音软绵的几乎能掐出水来。
谢景御看着沈挽那双眼眸,含笑道,“你想我继续?”
沈挽耳根一红。
“我才没有!”
她往床上一躺,扯过被子,连着自己脑袋一块儿罩住。
虽然沈挽没挨板子,但看到她后背上的痕迹,谢景御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谢景御倒是听过双生子之间可能会有些特殊感应,怀疑是不是沈挽那个未曾谋面的兄弟挨了鞭子,沈挽身上也显现一二,但沈挽身上经历离奇,连重生这样匪夷所思的事都有,是不是如他猜测的这般,也不一定。
不过谢景御倒希望自己猜的没错,至少这样能证明人还活在世上。
只是茫茫人海,找个人谈何容易。
谢景御在想事情,沈挽在被子里翻了个身,问道,“你在想什么?”
谢景御将沈挽从被子里拉入怀中,“夜深了,睡觉吧。”
沈挽在他怀里拢了个舒服位置,沉沉睡去。
翌日,吃过早饭,沈挽和谢景御就出府了。
沈挽去探望蔺老夫人,谢景御去刑部探望裴四少爷,然后去蔺府接她。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不,沈挽和谢景御出门,那边豫章郡王的跟班小厮骑马过来,下马行礼道,“靖北王世子,我家郡王爷设宴,约您中午在得月楼喝酒。”
谢景御刚要说没空,沈挽就道,“你去吧,我陪蔺老夫人用午膳,你喝完酒去接我正好。”
沈挽改了安排,谢景御便依她了。
只同行一条街,谢景御就没上马车,骑上马背。
到了街头,沈挽去蔺府,谢景御去刑部大牢。
到刑部大牢,远远的就看到一道身影,颇有几分眼熟,陈平诧异道,“那不是陈果吗?”
陈果刚从怀里拿出靖北王府令牌,听到马蹄声,往这边望过来,就见谢景御和陈平骑马过来。
陈果也一脸诧异。
陈平问道,“你去宜州办差,回京了不回府复命,怎么跑刑部大牢来了?”
夏侯奕回北越途中,路过宜州,派手下去杀一男子,陈果本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原则,把人救了下来。
回京后,谢景御觉得这事不寻常,又派陈果去查。
陈果抽了嘴角道,“属下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陈平道,“白跑?”
陈果点头,“属下去宜州找了一圈,才知道那人是廉州的,属下又找去廉州,被告知他犯下死罪,被押送进京了……”
“属下怕弄错,先来刑部大牢确认一下,好回府禀告爷。”
廉州……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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