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他能感觉到,十余年前的大乾还不是如此,那时各退一步,便各自安好。如今却赶尽杀绝,不留后患。“我十四从军,北疆三十年,厮杀无数,率部斩万余,一纸诬告便让我得如此下场,这什么世道。”温二东的眸子一点点坚定,若说在昨夜,他还心有动摇。但此刻,他已然无比坚定,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以我之才,能为总兵已是极限,我不是朝廷大人,一言定生死,也不是西边两位侯爷,搅动天下风云,我这等人,在史书上连只言片语都无法留存,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