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厉庭川规定的,只要在小崽子学画画的时候,家里的佣人一律都要站在大门外等候,并且不允许出一丁点声音。
就连厉庭川也不例外,他都会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出任何声响。
哪怕是他的烟瘾作,他都不会去动身旁的打火机。
“再被关在这里,就真的不能清楚地记得哥的样子了。”
小丫头抬眸望了望那蓝盈盈的天。
“也不知道哥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哥有没有想我?”
“我好想哥啊!
哥,你知不知道我想你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我后悔了,后悔没听哥的话,后悔孤身一人来到缅甸。
哥,我以后一定会乖乖听哥话的,我再也不任性了。”
撇着小嘴的小丫头,委屈地抱着自己的双膝,竟哭得像个孩子。
蜷缩在小凳子上的小人儿不断抽泣着,瘦弱的肩头随着抽泣一颤一颤的,令人万分心疼。
此时的周寒辰带着病痛穿梭在曼德勒的大街小巷,他的高烧时好时重,高烧刚退一天,第二天又会莫名其妙地烧起来,反反复复。
不管张耀东和猎豹怎么劝说,他依旧我行我素,依旧不肯休息,依旧踏在寻找林可儿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