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肖金领命而去,继续对张道合实施饥饿疗法。为了刺激对方,特意端来一碗白面馒头。刚出锅的馒头,冒着热气,馒头香味扑鼻而来。这对于饿了数日的张道合来说,就像是冲锋号似的。
他挣扎着爬到牢门前,“给我,给我。”
肖金端着碗,故意从他鼻尖滑过。
张道合伸手去拿,终归是慢了半拍。
他没力气了,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靠在牢门栅栏上,“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肖金呵呵一笑,“天牢的规矩,别管是王孙公子,还是贩夫走卒,进来都要给钱。姓张的,你坏了规矩,知道吗?不狠狠收拾你,你不知道天牢的厉害。”
“我现在算是知道天牢的厉害。难怪世人说狱卒该杀,排成排挨个杀,都不会有一个冤枉的。不就是要钱,我给你就是。”
“钱呢?”
“你先让我吃一口。”
“没钱还想吃,”肖金呵呵一笑,“你当天牢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讨价还价。”
张道合恨死了这帮狱卒,只恨他现在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否则他一定掐死眼前的狱卒。
他深吸一口气,“药王庙欠我一笔钱,你报上我的名字,六百两分文不少。”
“行!我这就派人去药王庙取钱。钱到手,这白面馒头天天都有。没有钱,你只能当个饿死鬼。”
肖金得了消息,当即派人前往药王庙取钱。
当天,张道合吃上了来到天牢后正儿八经的第一餐。
深夜,陈观楼改头换面,潜伏药王庙。
这一潜伏就是大半个月,直到六扇门的人撤走,药王庙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数日后,京城市井流传着一个耸人听闻的传言:药王庙一夜间满门被屠,血流成河,惨啊!太惨了!
陈观楼坐在院子里,擦拭着大刀。
刀饮了血,越发显得凶悍。
今日休沐,他哪都没去,就躺在家里,花了一个时辰将家里的卫生搞了搞。然后就坐在院子里,手握大刀,似乎是在领会更高深的刀意。
墙头有动静。
转眼,齐无休翻墙入内,陈观楼趁机收起大刀,气质内敛,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天牢狱卒。
“大白天,你上我家做什么?”陈观楼一边吐槽,一边倒茶。没打算请对方进屋,反正都是习武之人,不惧严寒,室内室外都一样。
他瞥了眼对方,咦,二品升三品,不错嘛。
齐无休显得很嘚瑟,升品,总要找人显摆一下。
“有没有看出我有什么不同?”
“更老了!”
“再猜!”
“更丑了!”
“啊!我就知道你嫉妒我比你帅气潇洒比你有钱。”
陈观楼呵呵一笑,比他潇洒有可能,比他帅气有钱绝不可能。他的帅气,大姑娘小媳妇都亲自认证过。至于钱,个人财富值肯定要高于对方。家族财富,不论这个。
“算了,我直接告诉你,我升三品了。”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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