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糖乖巧地退下，临走时不忘对楚小凝使眼色。

待小糖离开后，楚小凝走上前，当先感谢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墨凝感激不尽。”

清韵仙子打量了楚小凝一会，缓缓开口道：“我不但会帮你，还想指导你修炼，你可愿意？”

天上掉馅饼？这是楚小凝的第一感觉，不过她没有急着说话，因为清韵仙子的话显然没有说完。

果然，清韵仙子不待她回答便继续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这么做？”

“晚辈不知。”

楚小凝老实地摇了摇头。

“很简单，我也是受人所请。”

清韵仙子看向楚小凝道：“月恒请求我这么做，就是那个一直和你在一起的月恒。”

“月恒？”

楚小凝呆了，她想过无数种可能，无论是认可她的功勋点也好，看上她天赋也好，维护智行山的尊严也罢，她万万没想到，此事居然和月恒有关。

能打招呼让清韵仙子照顾她，大神的面子大得有点大啊……楚小凝此刻唯有满心震撼。

清韵仙子走上前来，宛若秋水的美眸继续打量楚小凝道：“你和月恒，是什么关系？”

“我和他？”

楚小凝有些没回过神来，说道：“我和月恒一起进入阳明院修炼，他救过我许多次，如果不是他，我怕是早就死了……”

“不是这些。”

清韵仙子打断道：“我问的是你们之间的关系。”

若是小糖看到这一幕，恐怕会有些吃惊，一向清冷的清韵仙子此刻竟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迎着清韵仙子的目光，楚小凝下意识道：“仙子问这个、做什么？”

话一出口，楚小凝就后悔了，如此言语，实在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