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殊权当自己在做梦。 “好烦啊,盛熙川,你闭嘴。”她说,八爪鱼一样,把双手双脚都缠上那个怀抱的主人。 盛熙川失笑,伸手捏她的脸。 “这是烧糊涂了?” 宋清殊不知道自己烧了多久,等再退烧,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她一睁眼,天都是黑的,手臂上还扎着留置针,显然是刚打完点滴。 昨天发生的一切应该是在做梦吧,她努力欺骗自己。 可残留在她身上的气息骗不了人,盛熙川特有的冷松香存在感太强。 她知道,他一定是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