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要怪就怪您没拴好,您怪不到玩物身上去。”
“毕竟,不拴绳的野狗,就是会跑的。”
“这是您亲口说的,不是吗?”
江淮晏附在她耳畔是的呼吸激得希塞尔浑身僵硬头皮发麻。
可在她耳尖留下一抹似有若无的温软后,那人又冷情地迅速抽身离去,甚至转身之时面露厌恶。
厌恶......
多新鲜啊。
曾在瓦苏的那十三年,她在他脸上从未见过。
——
“公主殿下这是不打算待了?”
小皇帝手中茶盏刮着浮叶,饶有兴致地看着下面拘谨落座的瓦苏十三公主。
希塞尔肩膀都快端不住了,浑身散发着颓然。
她有半个月不曾见到江淮晏了。
这已经不是江淮晏躲她了。
倒像是江淮晏在所有人不知不觉间突然消失。
“我能问问,左丞相去哪了吗?”
慕容靖目光一凝,威压骤显。
一袭合身的龙袍着身,头戴流珠冠冕,身子微微向后靠去,眉眼下压,气度已然不凡。
“大鄢的朝臣去往何处,轮不着瓦苏的公主费心吧?”
希塞尔也知一时失言,现下更蔫儿了。
从宫中出来后,希塞尔直奔摄政王府。
彼时,江清月正跟慕容怀在府中散步。
今日淋淋沥沥飘着小雪,府中亭台楼阁错落之下银装素裹,游廊下一对佳人相依而伴,四周风景反倒成了陪衬。
希塞尔遥遥望着,不自觉又念起那人的身影。
“公主殿下。”
江清月被慕容怀揽着缓步走到希塞尔面前,腔调冷淡。
“半个月不曾登门,今日怎么又有闲工夫大驾光临了?”
希塞尔对上江清月那双暗含怨恨的眸子,来时路上酝酿出来的勇气一下子泄了出去。
“我......我是来道别的......”
希塞尔说完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张与江淮晏有三分相似的容颜。
“虽然你很生气,但我觉得,元宵之前的那段日子,你对我很包容,应当是将我当作朋友了的。”
“那些时候你对我很照顾,所以我觉得,我需要来道别。”
“我知道对于大鄢人来说,我曾经做了许多错事,可身为瓦苏人的我也知道,我从小到大就是看着那些事,那些行为过来的。”
“是非对错难分,但在大鄢的这段时间,我想我曾经对姜堰所做的那些事,对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我想过弥补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等我想好怎么做了,可我又找不到他了。”
“我知道,姜堰现在是大鄢的左丞相,还是天下首位武丞相,他何去何从我一个临国公主无权过问。”
“但,但......我真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