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你这是不是太持久了?” “如果我就一下子功夫,你也会不满意吧?” “这是什么话?我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害怕被人发现声音,知道我们在做这种事?知道才好吧,把你这里的招牌打出去。” “不行了,我......我的腰好酸,嘴巴也酸酸的,要休息一下。” “是你邀请我过来的吧?我可是二十三岁的热血青年,光两个小时怎么能满足?” 想什么呢? 北原白马在隔音室里,疯狂改谱了两个多小时,坐在椅子上拿着木管的四宫遥红着脸,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