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罚,就罚我一人!”
周炳眼皮跳了跳,额头青筋毕露。
“你不说的废话吗?”
“你自己的功课不做,为何我会怪罪旁人?”
“小小年纪,江湖气倒是学的不少。”
“回去告诉令尊、令堂,不日我将去拜访。”
尉迟循毓:“......”
补药啊!
夫子!
周炳教训完了四人,目光落在后面的李易身上。
他眉头紧皱,心里冷哼一声。
就算是皇长孙殿下也绝不可能因此而搞特殊。
他们弘文馆是为大唐培养人才。
就算是太子小时候也在这里就读。
如因为某人而徇私枉法,那他们还怎么为人师表?
想到此,周炳心里便是一阵豪气顿生,面色凛然。
“殿下,这布置的功课,为何不做?”
“因为我善。”李易清脆的童声回荡在屋内。
李敬业、尉迟循毓几人:“......”
屋内其他夫子:“......”
周炳眉头紧蹙。
“皇长孙殿下这是何意?”
李易面不改色道:“夫子,这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功课做得再多,不如落到实处。”
“我于假期之中,赈灾河东道百姓。”
“日夜辗转,夙兴夜寐,终于让十数万百姓饱腹过冬,死伤者甚少。”
“始终践行皇爷爷‘君为舟,民为水’的圣训,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把功课写在大地上,把文章答在百姓里。”
“把理想实现在民间,把信仰践行在双手上。”
“学生非敢轻慢圣贤书,实闻河东哀鸿遍野,宁负一纸功课,不误万民生机。”
李易铿锵有力的话回荡在屋内,听得李敬业四人一脸懵逼。
皇长孙殿下,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周炳等人也是一脸愕然。
旋即,一个老头忍不住道。
“河东赈灾一事,竟是与皇长孙有关?”
其余等教郎们也是有些好奇的看着李易。
他们平日里都在弘文馆呆着,一心钻心圣贤典籍文章,对于外面的事情只是略有耳闻,却是了解的不多。
只知道河东道雪灾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