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可以吗?”
“不可以。”
男人的回答太不留余力,导致宋枝滢的脑袋轻微卡壳,她抬起染着淡红的眼皮,所有的心悸都坠落在地,委屈的问。
“为什么?是不是我今天熏得香不够多?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明明是有感觉的啊!”
周砚时身上的睡袍在之前拉扯中敞开,肩膀到腰腹的漂亮肌肉在昏暗的光线下暴露得彻底,宋枝滢愤愤不平的张嘴咬过去。
紊乱的吸气从男人喉间溢出,随后对她道。
“是谁有言在先,拿出你的诚意。”
宋枝滢恍惚想起她和周砚时约定好,为他准备生日宴,赢得他高兴了,就允许她来追了。
“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完成不好,你帮我调几个人吧,但你不能偷偷监视也不准过问所有流程。”
生日对周砚时来说,是件没抱过期待的事,他生在周家,从小就清楚,这种场合不全是为了他。
母亲没疯之前,他也期待过,到后来他只觉得是件很虚伪,不得不附和的应酬。
微垂的眼眸看着她,“听起来也没多少区别。”
听出语气里的不感兴趣,宋枝滢立刻又追着道,“怎么会,我一定让小叔度过最难忘的生日。”
周砚时眸心微冷,嘲弄的勾了勾唇角。
“有些难忘的东西,一次就够了,不过你的提议我应准了。”
“那现在是不是,可以……”
后面的字节还没吐出,宋枝滢就被他温冷的薄唇堵住。
凌晨一点,卧室里还时不时听到支零破碎的声音,宋枝滢黏湿的眼睫还挂着泪珠,伸出白嫩发红的掌心,望着男人那张蛊惑的俊脸。
明明什么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你过分了…怎么能这样…”
少女的控诉,听在男人耳朵里像是撒娇,周砚时懒散的半靠在床头,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堪称绝色,凝着她语气很平常。
“滢滢,你口口声声说要服务我,原来也只是说说而已。”
宋枝滢倾过身,忽地困意来袭,趴在他胸前,张开掌心,“不是啊,我付出多大的努力,手都擦破了。”
周砚时握着她细瘦的手腕,“那还有哪里不满意。”
她真的很服气,小声嘟囔,“我们那个的次数不成正比,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都好几次,为什么你才只有一次,时间这么久?”
周砚时嘶哑的声音,从胸膛传出。
“嗯,滢滢是快了点。”
过度的兴奋神经过后,留在脑子里只剩下无穷的疲倦,宋枝滢隐约听出他类似嘲讽的意味,哼唧了一声,然后沉沉睡去。
隔天,宋枝滢醒的很早,恰逢周末,她洗漱后穿上周砚时为她准备的衣服,起床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周砚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