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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当时采用了用蒸馏水作为实验溶液,尽管我和新新冠病毒样本可能会有交感重组,但我已经潜入那个新新冠病毒的心脏,那些愚蠢的科学家不可能现我的存在,他们还会倒入那瓶强硫酸,强硫酸不会和水生化学反应,只是把那缸蒸馏水变成了稀释了的弱硫酸。
稀释弱硫酸是不能作灭活剂使用的。
那样的话,他们就会用其他方法来对付我们,我们就不一定能逃过这一劫。
我们后面的事都很平静,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精力返想过往。
这种难得的平静一直保持到我们被某种不明的外力所拉伸扭曲。
但是,我们必须搞清楚那两个蓝领工人在车上说的什么,他们把我们倒入的河流到底是哪一条河?那个极恐组织的大楼到底在日内瓦什么地方?这些问题目前虽然不重要,但有时候看似不起眼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却有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或者小事件会产生蝴蝶效应的。
因此,我们一起去看看那两个蓝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