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质开始变色,由开始的苍白变成透明胶的颜色。
如果不知道活性蛋白质是什么颜色,打开鸡蛋之后包裹蛋黄的那一层粥状液体就是活性蛋白质的颜色。
当我觉察到这个新新冠病毒体开始活跃起来的时候,我既兴奋又感到恐惧不安。
兴奋的是我们可能要进行一次殊死的战斗,恐惧的也是我们要进行一次殊死的战斗。
我虽然不是所谓的战斗的民族俄罗斯的一员,但我的战斗精神从来不会缺失,我愿意在真正离开人世之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战斗,成功也罢,失败也罢,总比这样躲躲藏藏要痛快得多。
想到此,我的思维和灵魂也开始活络起来。
而且,这一次即使我不愿意活络已经不由我的意志为转移了。
随着那个新新冠病毒的复活,我身处其核心组织,不由自主地升高了体温,就像我们是一体的。
想到此,我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个新新冠病毒对我似乎有一种放任或者同谋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不是空穴来风。
因为一路走来,这个新新冠病毒并未难为我哪怕一次。
不过这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因为我一点确凿的证据都没有,仅凭直觉是不可靠的。
我已经上过一次当,不能重蹈覆辙了。
我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才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没有过多久,我所在的这个新新冠病毒完全复活了。
我仍然尽力保持我原来的心态和身态,没有任何具体的活动。
但是我的思维却在继续不紧不慢的活动着。
经过不长时间的思考,推理,我现在终于明白它为什么它要拼尽全力逃离日内瓦湖。
日内瓦湖是个是非之地。
这里离倾倒我们至水中的那些人相距不远,要是他们为了确认我们是否彻底毁灭而再一次把我们从日内瓦湖捞回去,并进行最彻底的灭活程序,我们的末日,真正的末日就会马上到来。
再则,新冠病毒不耐高温,但低温对它的影响甚微。
新冠病毒高时期的去几年,某些地方的群体感染就是因为冷链进口食品引的。
看来新新冠病毒的变异效果更佳,它可以选择低温地区去进行雪藏和休整,以备再战。
看来,我们人类太低估了狡猾狡猾的新新冠病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