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日内瓦湖没有呆多久,突然有一天上午大概九点多的时候,我们看见,日内瓦湖水突然动荡不安起来,我们以为是什么船啥的在湖水中作业,但再大的船也没有这么大的动静啊。
我突然意识到,我要么又遇到地震了,就像08年玟舛地震那样。
或者说,我又遇到了一次核爆炸!
不过,我们在回放中没有观察到日内瓦湖及其周边有地震的任何表现,既没有山崩,也没有地裂,也没有巨响。
我们也不能确定是附近有核爆炸生,因为我们没有听见巨响,也没有看见爆炸时常见的火光或者散射光。
就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们看见从那个人工喷泉附近升腾起一股巨大的水柱,就在那水柱升腾起来的同时,整个日内瓦湖水动荡起开,较宽处湖水向湖的南边褪去,湖的南边的水迅往南边突起,就像那把弓被什么巨人拉满了弦一样,那个巨大的水柱嗖的一下向阿尔卑斯山方向飞去,我们连眼都还没有眨巴一下,那个巨大水柱就顿时消失在无形无影中。
看完这一部分的回放,我似乎弄清楚了我在从那个斯伊兰美大楼实验室到日内瓦湖这段距离和时间生在我(我们)身上的系列复杂多样又令人费解的怪事。
但是,我至今没有动弹一下,那个新新冠病毒也几乎没有任何借口或者能力对我采取什么行动。
在从日内瓦湖奔往阿尔卑斯山主峰勃郎峰的整个过程中,我一直保持静默状态,而那个新新冠病毒似乎也没有被强酸化灭,但它应该没有能力其那股巨大的水柱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腾而去啊!
是什么神奇的力量让我们俩飞腾而去呢?对于这个迷,我们的返现过往特异功能也束手无策,那件特诡异的事情生得太突然,度那样快,我们的返现过往回放机制跟不上。
看来,始终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或者组织或者诡异无解的搞不清楚的或者紧紧跟随着不在的我。
我既感到有些忐忑不安,又觉得兴趣盎然,想马上一探个究竟。
我的思绪回到三十多年前的那个年代,一部日本动画片《名侦探柯蓝》风靡全球,那个年代的中国儿童,甚至儿童们的家长也是在名侦探柯蓝的不断破案神话中长大或者陪着他们的儿女长大的。
而柯蓝在遇到难以破解的密局时总有一个固定的动作,左手托着腮巴沉思良久,忽然有了启,然后突奇想,迅有了破解迷局的关键办法。
这个动作设计太古板,而且几乎每集都有。
难道日本动漫就这么没有创意了吗?我每每看到柯蓝这个动作,都会嗤之以鼻,心想,要是通过沉思都会有妙招,世界上到处都是柯蓝或者思想者了(柯蓝的动作设计与名画思想者十分雷同,涉嫌版权剽窃)。
所以,我不会有柯蓝那个奇怪的动作。
我必须有自己独特的形体语言。
但我暂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考虑这件事情,等以后有时间我再说吧。
既然没有任何可以实锤的证据或者任何蛛丝马迹帮助我们来化解这个谜团,我们只能靠大胆的想象和勇敢的推理来试试看吧。
但是,我的想象力已经枯竭,我在这样怪诞的连环但又杂乱无章的动荡中,我已经暂时短缺这样的勇气,我把想象和推理再次拖延到我有勇气来想象和推理吧。
我和那个似乎已经死透的新新冠被这股强大无边力量裹挟着,以比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要快得多的闪光度来到了阿尔卑斯山主峰勃朗峰之后安安静静地冬眠起来。
正如在上一回中所交代的一样,日内瓦湖突事件生的度已远远出了我们返现过往的能力,而且因为整个事件从开始到结束的时间就我们当时的能为无法辨识,因此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期待以后有机会再来破解。
不仅如此,我们在登上勃郎峰之后第三天生在我和那个新新冠病毒身上的拉伸扭合聚变最后我们合二为一的整个过程我们也没有能力调动我们的返现过往机制回放,这又增加了我们在日内瓦湖到阿尔卑斯山这一地区的观察理解推断的挑战。
这两件事到目前为止仍然是我们不能破解的黑天鹅事件。
这使我们更加有理由相信,就在我们的周遭,极有可能存在某种神奇的力量在观察注视甚至管控着我们,并且正按照这种力量希望的方向展演化着。
不过使我们感到稍微轻松一点的是(不,应该只能说是使我感到稍微轻松一点的是(我和那个新新冠病毒虽然合体,但至今没有任何信息交流,因此我无法知晓那个家伙是否是我的同盟)),到目前为止,这两个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