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量子纠缠的灵魂与基因的原理的梳理似乎并没有十分清楚地解释我们这一群死而似乎未亡的飘荡的灵魂。
但我们托梦给爱德华老师的梦境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也变异着。
先必须说明的是,爱德华老师也是曾在死亡边沿徘徊良久而又返回人间的过来人。
他对死亡的理解领悟也诱了们另外两个碰巧也名叫爱德华的古人与今人。
这三者的灵魂似乎产生了非常奇特的量子纠缠而融合为一个故事讲述者。
这个讲述者有时是分离的,有时又是合体的。
所以我们这个不在的故事显得有些混乱,甚至可以说是逻辑不清,脉络不顺。
对于这一点,我们也是实事求是,虽然杜撰,但却与爱德华老师做梦时的真实情况十分吻合。
要知道,即使是周公和弗洛伊德甚至荣格等释梦达人,他们也对梦境的混乱不堪束手无策,听之任之!
就像我在之前曾反复强调的那样,梦是乱而有序的,乱是量子纠缠的随机性,有序是量子纠缠总是要来的的。
而就在我们还在试图打开人类灵魂的潘多拉魔盒,试图用量子灵魂基因纠缠理论在武装我们的时候,我们军团总部的敌情预警警报器突然恐怖地疯狂地响铃了起来。
今晚我们在军团总部的大会议室举办了一次简短的庆功会。
会上我们表彰了我们这次战荒原而大获全胜的有功人员。
打了胜仗的军团沉浸在欢乐的海洋。
我的心情也特别轻松,会后回和海伦到住处,兴致勃勃地和海伦聊起了我们一路走来的坎坷曲折离奇的经历,我们俩第一次感到人生的安稳日子的味道,于是我们之间刻骨铭心的千余年的情感积蓄力量蓄势待,双方都产生了交合的抢掠愿望,于是我们开始了我们的第一次真正的精神与肉体的交合。
而就在我和海伦正处于交合的关键时刻,突然猛响的警报声让我们瞬间终结交合,一骨碌爬了起来,顾不上衣着是否体面,立刻冲出卧室,一边高喊警卫员和总部值班的吕崆菲的名字,一边扣着军服的纽扣,急急忙忙的冲向了军团总部作战机要室。
而此时从其他几个方向同时冲过来来的还有崔斯帕斯洛娃和杰克伦敦先生以及总部负责戒备的警卫人员。
从几个方向奔过来的人都几乎同时这样问道,“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但没有谁有答案。
当我们进入总部作战机要室的时候,我们现当晚值班的吕崆菲已经不见了踪影,但预警警报开关却仍旧开着。
海伦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突事件,尽管她以前几天遇事显得比较沉稳,而刺耳的警报声却让她周身抖,脸上煞白。
她已被惊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圆睁着双眼,感到极度恐怖地看着我。
好在崔斯帕斯洛娃是个经历过大事的,她看了看作战值班里面的情况,除了预警警报开关被打开之外,其他的设施设备没有生破坏或者位移。
在她呼喊吕崆菲几声而没有任何回复之后,她立即关闭了预警警报开关。
警报声立即停了下来。
而突然静谧的氛围又让人感觉更不适应。
过了分多钟之后,我这个军团统帅才开始履行我的职责。
我拿起总部作战值班室的电话,壮着胆子大声命令道,“所有人员都听令!
立即启动一级战斗准备,迎击来犯之敌!
各纵队正副司令员,立即到总部作战室开会!”
在我的命令出去不到十分钟之后,军团各纵队正副司令员便来到了总部作战室。
我下达了以下作战任务。
第一、各纵队立刻启动一级战斗准备。
全体指战员全副武装,准备随时出。
第二、透明纵队因已参加第一次战斗,这次战斗任务暂不直接参加,改为预备队,与脑纵队留守后方,但必须以预备参战的状态准备随时出迎敌。
第三、由无重纵队担任先锋队,立即出侦查敌情,并及时开展寻找吕崆菲总参谋长的下落。
第四、其余纵队分八个方向负责戒备和参战准备。
出时间听候总部作战命令。
我的命令下达完毕之后,我和海伦,崔斯帕斯洛娃和杰克伦敦先生几个一起来到军团总部小会议室,再一次具体分析了今晚可能出现的敌情的具体情况。
我认为这次出现的敌情预警可能有以下几种可能。
第一、荒原残敌的负隅顽抗。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