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努力想再思考思考一些帮助或者指导透明纵队的细节,尤其是这次军事行动的总的方针。
我记得我对这个问题进行了一次深刻的思考,改变了原来的思路。
那我原来的思路是个啥思路呢?让我好好捋捋。
我原来的思路是寻找极端老成的恶老或者魔头,因为他们既老奸巨猾又老谋深算还为老不尊,死皮赖脸,诡计多端,无所不能。
我这新组建的所谓军团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得另辟蹊径,否则会重蹈诸葛孔明“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的悲壮覆辙,诸葛孔明好歹还英名永存,永世为人感怀。
而我们这几个爱德华连这个悲壮的辙印都不可能留下,还不如坐以待毙,无为无痛是也。
但后来我不是、回忆起波德莱尔的《恶之花》和萨特的《恶心》了吗?对,我是有过这样的记忆,我认清了恶的本质,认识到恶与善的辩证关系,决定改变策略,用寻亲访友的方式去开展侦查工作。
但我怎么还没去呢?是我最得意的透明纵队他们自作主张不听号令了吗?还是我又变成了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了呢?我这是怎么了呢?我似乎晕乎乎的想不清楚,看不透彻,又说不明白。
我在做梦吗?我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趴在那张由吕崆菲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张战区地图上,我梦中流下的一滩涎水打湿了地图左下角的不的一片。
而当我抬起麻木的头和手的时候,一床毛呢行军毯从我肩头掉落在了地上。
而当我扭头看看房间四周时,现一位女士趴在我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