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耳边响起小青莫名其妙的怒骂声,“爱德华,也就是e91ard!你在叽哩哇啦的嘀咕什么?你刚才请求救你的那个什么小青是谁?难道你还有另外一个同伙吗?”
我在她的怒吼中停止了堕落,我定了定神一看,我没有堕入万丈深渊,我仍然躺在空军医院太平间那个女空飞下面。
嗷。
我知道了,我的躯体没有任何变位或者位移,是我的思想在变位和位移,也就是说,我的思想,不,不,不。
准确地说是我的思想灵魂刚才堕落了一阵子。
现在,我的思想灵魂停止了堕落。
但是,虽然我终于停止了堕落,或者说思想灵魂暂时停止了堕落,但我还是处于一种曼妙和恍惚的困惑的浪漫中:我的小青啊!
你不救我就算了吧!
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还要我承认我的另外一个小青?我哪里有啊!
我就只有你一个小青啊!
正当我心里这么想的时候,那个猩红眼睛小青又吼道,“e91ard!我在问你话呢!
你在干嘛?是在编造什么借口或者谎言来搪塞我吗?你休想!
我可不是像杰克伦敦那个无能纸杯,遇到水就会软塌下去。
你给我从实招来,否则后果很严重,是很严重的那种严重哈!”
我仍然在心里对小青疏导道,“我的小青啊!
你就别演了吧。
你刚才不是已经给我开了绿灯,让我的灵魂离开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神不神的空军医院太平间,你单独陪我去摆渡吗?不是百度,是摆渡,我提醒你了哈!
我的爱爱小青哟!”
见我仍然不开口说话,那个猩红眼睛小青怒火中烧,一双眼睛犹如被点燃了一般,射出两道凶神恶煞的猩红色激光。
与此同时,她的整张脸也开始生变化,就像是川剧变脸一般,原本那张俊俏勾魂的美丽面庞,此刻却扭曲成了一个菱形四边形的流动块。
这个流动块不断地变换着形状,仿佛有生命一般,而从它的四个角上,则滴滴哒哒地流淌下猩红色燃烧着的脓血。
这些脓血顺着流动块的表面滑落,形成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让人看了不禁毛骨悚然。
更令人感到恐惧的是,这个流动块似乎并不满足于仅仅停留在原地,而是带着一种强大的冲击力,向着我飞冲而来。
它的度极快,眨眼间便已经到了我的面前,带着一股炙热的气息和浓烈的血腥味道,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啊,我的天啊!
小青,你怎么这样啊!
你怎么了啊!
?”
听到我终于开口说话了,那个流变中菱形四边形立马恢复回到小青的原样并再次吼道,“谁是小青,给我从实招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因为我担心小青还要演下去,或许会变成更加恐怖的形象,我于心不忍地说开口说道,“你别演了,小青。
我求求你好了!”
没等她回话,我又补充道,“我和这位女空飞一点事都没有,我们是被迫流浪者啊!
不知道是哪些讨厌的恶搞者把我和她扔在这个冰柜里,这样面对面地躺着,我们什么都没干,也干不了什么啊!
你不信算了。
那你问问旁边这三位爷们吧!
他们还是三人组合啊,而且还是同性,要是都像你认为我们在干什么苟且之事,那他们三个不是更夸张的同性恋者吗?”
“你给老娘住嘴!”
只听女空飞霸气地吼道。
“你凭什么要给这个妖精啰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是谁呀?敢在老娘的地盘骚!
我和爱老师咋地了又怎样?你放马过来,我飞机还怕你个煞笔狐狸吗!”
听了我的不能装水(0th01d91ater:不严谨,漏洞百出的托词)和女空飞霸气的侧漏顶嘴(1eakgsidepipe),猩红色眼睛小青仰天长啸道,“0h,yg0sh!y0urp00rdevi1s!y0ujtist00kasanief0x,butactua11yi&039;trespassnuan0ty0ursh091er!ahhahahaha!it&039;ss0cute0fy0u,y!”
(英译汉:哎呀,我的个天!
你们这些可怜鬼啊!
你们把我当成一个狐仙了吧。
但我真实身份是崔斯帕斯洛娃,不是你们的那个淋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