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俘虏的问题上却出现了巨大的漏洞。
也许是我这个赶鸭子上架的军团统帅缺乏宏观掌控意识的严重问题,导致了这一严重的不良后果。
我似乎应该知道,自古降将多叛逆而不可重用的忠告,忽略了对败军的科学处置思考,因而单独组成军力单位,酿成祸患,值得深刻反思。
不仅如此,我过于依赖量子灵魂基因活性激策略,放弃了那些传统的战场布局与掌控方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海伦所擅长的量子灵魂基因激活光束。
这本身就是一种惰性的表现。
要知道,在任何战场上,军队的指挥者们都必须采用多渠道多手段全方位的布阵出击手段,既要思考出击获胜的多种可能,又要布局失败的可能性和补救撤退方案,方能胜利之后不留漏洞,失败之后留有退路,胜利之后壮大实力,失败之后保存有生力量。
经过这次战斗,我们现,对于我们这些半路出家的半瓶子军事指挥者而言,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我们还有更加谦虚谨慎地学习谋划和实战,并在实战中不断改进和提高,方能在复杂变化的战场上确保不出现极端险恶的情况生。
否则,我们这些受尽苦难的不在了灵魂将万劫不复。
我知道,我已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们从空军医院太平间出来的一百零八位活尸和全体新希望赶死队的命运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这个统帅的思想和行动。
我自知责任重大,不可有些许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