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
她谈论身体的奥秘,谈论情感的萌动,谈论婚姻中夫妻相处的微妙平衡。
台下的女学员们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有人羞涩地低下头,有人好奇地瞪大了眼,有人则若有所思。
课程过半,魏佳佳话锋一转,开始了互动环节。
“我们女人,生来便会面对这些,这是天赋,亦是责任。”
她的目光在台下逡巡,“听闻本堂之中,已有几位同学是已婚之身?不妨请你们站起身来,与这些尚未出阁的妹妹们,分享一二你们的心得体会?也好让她们对未来,少些懵懂与恐惧。”
被点到的几位少妇,瞬间羞得满脸通红,头埋得几乎要低到胸口,扭捏着,支支吾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唯有皇甫灵,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双手抱胸,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下巴微抬,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怒火,直勾勾地盯着魏佳佳,仿佛随时要扑上去将她撕碎。
她周身的低气压,让旁边的几个女孩都下意识地挪远了一点。
魏佳佳的目光,最终稳稳地落在了皇甫灵身上,带着一种刻意的“请教”
姿态:
“皇甫氏,”
她声音轻柔,却清晰地传遍整个课堂,“你可愿……与同学们分享一二?”
皇甫灵冷笑一声,声音如同碎冰相撞:“哼!
我的经验?浅薄得很!
哪里比得上凝香花魁你……阅人无数,经验丰富!”
“阅人无数”
四个字,她咬得极重,带着浓浓的讽刺。
魏佳佳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反而显得更加温婉得体:“说来惭愧。
凝香虽曾身处风月,但尚未婚配。
这婚姻之中的琴瑟和鸣、闺房之趣,一些更为宝贵的经验,自然还是需要像皇甫夫人您这样明媒正娶、夫妻恩爱的过来人,才能给予姐妹们更真切的指教。”
她将“宝贵”
、“真切”
几个词,也咬得意味深长。
皇甫灵的脸颊因愤怒而染上红晕,她强压着火气:“男女闺阁之事,本就是夫妻间的私密!
怎可……怎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宣之于口!
简直……不知廉耻!”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
“哦?”
魏佳佳微微歪头,露出一个困惑又无辜的表情,“我传业于此,台下皆是同为女子。
分享些身为女子的体悟与经验,让姐妹们少走些弯路,少受些委屈,这有何‘不好意思’可言?”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声音放得更柔,“莫非……皇甫夫人觉得此事难以启齿?那……不如由我先抛砖引玉,说说我的……些许浅见?”
皇甫灵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脱口而出:“你侍奉男子无数,自然该由你说!
我们清白人家,没你这等‘阅历’!”
这话已近乎撕破脸。
魏佳佳脸上的笑容终于绽放开来,如同月下幽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也带着一种胜利的宣告。
她无视了皇甫灵话语中的刺,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夫人此言,却是误会了。
凝香虽曾为花魁,但侍奉之人,唯有一位。”
她顿了顿,目光仿佛穿透了屋顶,带着一丝追忆的迷离。
“此人……风度翩翩,才华横溢。
他曾为我作诗无数,字字珠玑,句句含情。
其中更有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千古绝唱……”
她的声音如梦似幻,充满了情感,“那晚,红烛摇曳,罗帐轻分,他……”
随后,魏佳佳用极其优美、充满诗意却又无比露骨的语言,描述了一段令人血脉贲张的男女欢爱。
她描绘肌肤相亲的颤栗,描绘情到浓时的忘我,描绘灵与肉交融的极致欢愉……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勾动着少女们懵懂的情愫和隐秘的渴望。
这短短的一段“分享”
,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当魏佳佳话音落下时,整个课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随即爆出一阵更为热烈的、压抑不住的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许多少女看向魏佳佳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鄙夷或好奇,而是充满了崇拜狂热!
“天啊……魏先生……好生大胆!
好生……洒脱!”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