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阳以后就可以依此形成专门的商圈、生活区、工业区,各行其是,良性展。
到时候,我再拿出赚来的钱,修桥铺路,兴办学堂,帮助穷人脱困,这不比空谈教化来得实在?”
石锦朝像是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嗤笑道:“哼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夫还是第一次从一个贪官污吏的嘴里,听到‘帮助穷人’这四个字!
你盘剥而来的钱财,沾染着奢靡与罪恶,也配谈济世救民?”
张经纬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他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透过琉璃面具,锐利地盯住石锦朝,语气也不再客气:
“老登!
你够了啊!
我看在你‘女儿’就在旁边的份上,已经忍你很久了!
来这儿玩儿的,都是为了寻个开心,解个乏。
你这左一句贪官,右一句腐朽,处处找不痛快是什么意思?砸场子啊?”
石锦朝被他这声“老登”
和“女儿”
的说法弄得一愣,随即怒道:“女儿?什么女儿?你休要胡言乱语,坏我……坏我家小姐清誉!”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旁观的石玲玲却忽然出一阵清脆而愉悦的笑声,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哈哈哈……女儿?张大人,我看上去……真的有这么年轻吗?”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一丝自嘲,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风情。
张经纬的目光瞬间被她的笑声吸引过去,隔着面具,两人目光相撞。
虽然看不到全貌,但那优雅的坐姿,露出的光洁下颌与红润唇瓣,以及那双眼波流转的眸子,在黄金面具的衬托下,更显神秘魅惑,让他心头那股莫名的悸动再次涌现。
石玲玲止住笑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上面具的边缘,声音带着一种慵懒而挑衅的意味:
“张大人,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知晓了身份,为何还要带着这劳什子面具说话呢?岂不是显得……太不够坦诚了?”
话音未落,她指尖微一用力,缓缓摘下了脸上那副精致的黄金面具。
面具滑落,刹那间,仿佛整个雅间的光华都汇聚到了她的脸上。
那张绝美而高贵的容颜彻底暴露在灯光下,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唇若点朱,肤光胜雪,先前惊鸿一瞥的美貌,此刻毫无保留地绽放出来,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