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开智,少迷信蛮力。当然啦,神话也有神话的写法,热闹嘛!”
这时,贾大勇凑过来,憨笑着请示:“少爷,这儿离俺们村子很近,俺想告个假,回去看看俺爹娘,很快就回来!”
张经纬心情正好,大手一挥:“去吧去吧,替我给你爹娘带个好。记得早点回来,一会儿我们还要去窑营看看呢。”
“好嘞!谢谢少爷!”贾大勇喜滋滋地跑了。
水防营的新任校尉宋庚早已闻讯赶来,恭敬行礼:“姑爷!小姐!”
张经纬一看是他,乐了:“哟!怎么是你!调这儿来了?”
宋庚抱拳,脸上也带着些无奈的笑:“姑爷,咱们这也算是有缘了。”
“谁跟你有缘?”张经纬故意板起脸,“之前还没好好跟你算账呢!几次三番跟我对峙,刀枪相向的,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是吧?”
宋庚连忙叫屈:“姑爷明鉴!那都是侯爷的军令啊!末将也是奉命行事,实属为难!”
张经纬想到当初他还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不由失笑,却还是佯装恼怒:“嘿!你还敢跟我提军令!”
皇甫灵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劝道:“好啦,宋将军也是职责所在。难道你当初擅自调兵,就全无错处吗?”
“好好好,我家夫人发话了,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张经纬就势下台,转而正色道,“宋将军,高阳守备有水防、城防两营,我一个小小县令,军务不便插手。但你水防营的军户整理、田亩分配等政事,还需加紧理清。你是我认识的第三任水防营校尉了,我不希望这铁打的营盘,真成了流水的将军,根基不稳。”
宋庚神色一凛,郑重应道:“是!末将明白,定不辱使命!”
张经纬点点头,信步走进主营大楼。昔日的奢华营房早已被那场大火焚毁,如今在原址上重建的营房朴实无华,最显眼的竟是角落里挂着的那口破钟,仿佛无声诉说着曾经的惊心动魄。
营内秩序井然,扩营后的兵员似乎已补充到位,不少书吏和军官正在忙碌地处理文书,誊写册簿,看来宋庚并非贪图享乐之人,而是务实干事。
张经纬环顾四周,目光被武器架上一柄造型夸张的大锤吸引。这锤头硕大,几乎有常人脑袋大小,看起来威猛无比。
“宋将军用锤啊?”张经纬好奇地走过去,“这大家伙,舞得动吗?”
宋庚笑道:“回姑爷,使得动。这锤看着唬人,实则并非纯铁铸就,重量约摸四十斤,末将还使得动。”
皇甫灵也好奇地上前打量,对比之下更显那锤头的庞大,她惊叹道:“嚯,这般形制,竟只有四十斤?”
张经纬看着妻子站在巨锤旁娇小的身影,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灵儿你看,这锤头快比你脑袋还大了!”
宋庚解释道:“此锤长六尺,锤柄乃是用百年硬木所制,坚韧无比。锤头外壳是用一寸厚的精钢铸成,但内部中空,实则嵌有一颗重约二十斤的实心铜丸。”说着,他单手握住锤柄,轻松提起,还轻轻晃了晃,里面果然传来沉闷的滚动声。
张经纬恍然大悟:“原来内有玄机!怪不得形制如此夸张,却又并非重不可及。”
宋庚略带自豪地说:“配合末将家传的独特发力技巧和锤法,足以破开重甲,震碎敌骨!”
张经纬点头赞许:“这种兵器,确实需要特殊的技巧才能发挥最大威力,非力大笨拙那么简单。”
宋庚笑道:“姑爷明察。这是我宋家世代研习的巧力。犬子也会此锤法,且他天生神力,用的战锤比我这柄还要重上几分。”
张经纬有些惊讶:“我看将军正值壮年,不过不惑之龄吧?令公子竟然已经能驾驭更重的战锤了?”
宋庚脸上露出既是骄傲又有些无奈的表情:“说来惭愧,犬子今年已十八,如今也在侯爷麾下的先锋营中效力,忝为都尉。只是……唉,武艺还过得去,但这成家立业之事却迟迟未有动静,实在不成器。”
张经纬一听,眼睛一亮,扭头对皇甫灵说:“十八?哎,灵儿,你看……和咱们豆芽年纪正相仿啊?”
皇甫灵也立刻会意:“对呀,豆芽今年十七了。虽然身形娇小了些,但性子好,又勤快懂事。”
宋庚闻言,倒是愣了一下,迟疑道:“姑爷说的……莫非是侯爷义女,已故窦将军的千金?”
张经纬:“正是,名叫窦雅。宋将军认识窦将军?”
宋庚脸上立刻显出尊敬之色:“末将早年曾在衮州参军,与窦将军有过数面之缘,还曾一同打过几场仗。后来窦将军追随皇甫老将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