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嗯……风情万种的舞曲。
至于捆绑之事,自有旁人动手,无需姑娘们劳烦。”
他强调着“旁人动手”
,目光似有若无地瞟了一眼屏风后或门外(暗示王二狗等人待命)。
接着,他抛出了最实际的诱惑:“事成之后,无论我那两位朋友……是否见效,我张经纬都付双倍的红钱!
绝不食言!”
听到“双倍红钱”
,两位舞姬交换了一下眼神。
风月场上,银子就是最好的定心丸。
既然大人承诺了高价,又只是让她们跳舞(虽然场合和说法都很奇怪),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胆大的舞姬收敛了笑意,但眼中仍有几分将信将疑和看热闹的意味,福身道:“大人既然这么说了……那民女姐妹二人自当尽力。
只是……这法子实在闻所未闻,若……若是不见效,大人可不能怪罪我们姐妹技艺不精呀。”
她巧妙地把自己摘了出来。
“那是自然!”
张经纬立刻保证,脸上的“焦虑”
似乎都因她们的应允而缓和了一些,“无论结果如何,都怪不到二位姑娘头上。
全赖我那两位朋友……嗯,福缘不够深厚。”
他做了个“请”
的手势,指向房间中央临时清理出的一块空地,“二位小姐姐,请开始吧。
越……嗯……越能引人入胜越好。”
两位舞姬定了定神,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职业的本能让她们迅调整了状态。
乐师并未到场,她们自备琵琶、盘铃,舒展腰肢,舞动水袖,眼波流转间,刻意将那份属于风月场所的柔媚与诱惑展现出来。
先前那个暴脾气的方士跪在地上,不禁问道:“我怎么听见有琵琶、铃铛的声音?”
他又问“葛兄,你可还在?”
得到的回应只有葛姓方士的呜呜回应。
舞姬摇晃的身姿走到葛姓方士的身边,慢慢的脱下自己的外衣,留下里面那半露的春光“公子,你看我美吗~”
跪在地上的方士因为被蒙上双眼看不见,所以还出声嘲讽道:“美人计?哼,我看那张姓小子也是无计可施了。”
葛姓方士剧烈的晃动下嘴里的抹布掉了下来,他看清楚的现在的局面,连忙提醒“别张嘴……呜呜……”
只是才说了几个字就被王二狗把抹布塞了回去。
跪地上的方士或许是没听清,这是闻到一股怪味儿“什么?什么味道?如此腥臭,像那石楠。”
张经纬已经把葛姓方士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两个舞姬,还在不停的挑逗着。
其中一个舞姬兴奋的喊着:“大人,治好了,你瞧。”
说着她甚至觉得有些自豪感,直接上手挑弄着。
张经纬已经在一旁拍着大腿的笑了“哈哈,我看见了。”
王二狗和钱明更是笑得人仰马翻。
跪在地上的方士,突然暴怒“你们笑什么!
?”
他把头扬了一下,就这一扬,感觉有什么东西打到了嘴边。
“呸,我不会吃你们任何东西的。”
张经纬朝钱明使了个眼色,一脸坏笑“钱明,捏着他的鼻子,给他尝尝。”
钱明边笑边嫌弃等捏着那个暴躁方士的鼻子,生怕碰到什么脏东西“哈哈哈,我勒个去……少爷,你这也……”
暴躁方士感觉被什么长物捅到了喉咙,有些恶心,接下来攻势更猛“呜呜……呕……你们……呜……”
葛姓方士的眼泪都已经流了下来,她似乎已经放弃了,无奈的看向张经纬。
张经纬心领神会,扯下他嘴里的抹布。
扯下抹布的那一刻,葛姓方士一脸生无可恋的说:“我招……我招,你们快停一下吧,我真的招了。”
暴躁方士胃里直犯恶心,猛烈的咳嗽“呕,咳咳咳,葛兄,这是为何?”
葛姓方士劝道“算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暴躁方士的眼罩被摘下,眼前一幕让他绝望无比。
舞姬嘻嘻的笑着“原来他们不是不举,是有龙阳之好啊。”
“张经纬,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暴躁方士怒吼一声,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头上。
王二狗连忙上前,想要阻止。
张经纬却是一脸不屑的摇摇头“唉,为什么会有人相信咬舌自尽这种鬼话呢?话本子看多了?”
他继续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