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哪里哪里,我们多蒙受娘娘招待,晚辈知足了。”韩川赶忙回道。
“想必是赶路太急,你们发梢都被雪打湿了。”胡曦注意到白风凌这有些湿的头发,趁他不经意间用干手巾帮他擦擦。
“多谢娘娘。”这一举动让白风凌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从他们出现开始,胡曦就注意到了上官玉怜的眼神,似乎有些特别,作为她的母上,又怎么会看不出女儿的小小心思。
“两位大人,这段时间在东皇,可还习惯?”赵抿妃问。
白风凌:“回圣后娘娘,晚辈在此多受恩惠,很满足了。”
“那就好。想必你在丞相府里,也与泠青学到不少。”
“确实。”
“不知这些日子离安怎么样?”上官振铎问清柳。
上官清柳:“昨日我还见过她一面。”
胡曦:“这几天我倒见过两次,不过也看她气色不佳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听到这么一说,上官清柳顿时想到了什么。可又转念一想,父皇又怎么会让她去到苍国。想着想着,便沉默了许久。
“怎么了?”赵抿妃有些担心地问。
上官清柳扯着最角笑笑:“没什么。”
赵抿妃还是很担心:“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休息不好了,这天寒,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没事的,母后。”上官清柳确没有逞强,只是她苦恼的事情实在不敢对赵抿妃说,害怕她在父皇面前争议,引得父皇迁怒。
“若真无恙,那不如现在就跟我去东宫,如何?”上官振铎又对上官清柳说。
上官清柳笑笑回道:“可以,只是现在天色还早,我先回去换身衣裳,也不迟。”
“好吧。”
……
事罢,上官振铎与白风凌韩川三人便去到东宫。路途中,白风凌与韩川还时不时闲聊几句。
“话说回来,白兄,你又是怎么成为这天玄使的呢?”韩川问。
白风凌也是苦笑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谁曾想突然就这样了。听他们说是上天的安排。”
上官振铎:“那这么说来,白兄你倒是一夜之间成为了万人敬仰的存在。不知你又是如何感想?”
他这么一问,白风凌倒是想起了曾经婆相说过了一些话。他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有时候别人在羡慕我的同时,我也在羡慕别人。”
韩川:“有理!白兄得出此言,有理。”
上官振铎:“我看白兄有如此识道,可有打算参加明年春闱?”
白风凌:“实不相瞒,我正有打算。”
韩川:“好啊。凭白兄才华,定当是金榜题名!”
“两位莫要抬举,若有个名分,我也知足了。”白风凌被这样说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