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你好我才会好。”
于情于理都是这样的,不论是他作为爱人还是任务者,都要江望舒好他才好。
“再说了,公侯什么的,我还这么年轻,将来难道还怕没有机会吗?可你不一样。”
“我哪里不一样?”
“我就想要你一直如天上月,高高缀在云端,让人只能抬头仰望。”
“你真傻。”
“我傻?”他挠了挠江望舒腰间的痒痒肉,“你再说一遍,谁傻,嗯?”
“哈哈哈哈……别……哈哈……别挠,我、我傻行了吧……”
“嗯,我知道。”
二月,他下场春闱。
江谢两家甚至是皇帝都对他科举很紧张。
两家的长辈早早起床在贡院门口送他,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放心吧,等我给你们考个状元回来。”
这番豪言壮语惹得周围学子纷纷侧目,有认出他来的,忍不住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