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主子遣散的仆人里面就有不少懂得经营生意的管事。”
“可靠吗?”
晚月沉吟片刻回道:“应当是可靠的。”
宋连城想到晚月来到她身边后,虽平日里沉默寡言,但帮了不少忙,也没有什么背叛她出卖她的举动,而且她是母亲选中的,应当是信得过的,那她推荐的人,应当也没什么大问题。
“那就劳烦你这几日帮我去联络一下那些人,若是他们愿意来,工钱都好说。”
晚月点了点头。
……
五皇子府。
魏淮叙听完话后,不由皱起了眉。
“你让我把人送去给宋连城用?”
晚月连忙道:
“主子,不是的,是宋连城正好也在找能擅长经营酒楼生意的,而您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要将那家酒楼盘下来,好收集各方消息吗?属下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魏淮叙将手里的茶杯攥的咯吱响。
晚月吓的连忙跪倒在地,“主子,属下错了。”
却听上首的魏淮叙忽然问道:“你跟在她身边有些日子了,觉得她可靠吗?”
晚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魏淮叙看出了她的犹豫,道:“照实说就行。”
晚月犹豫了下,道:“属下瞧着还行,不太像是太子或者三皇子那边的人。”
魏淮叙将茶杯重重往桌面上一叩,晚月自觉说错了话,连忙住嘴。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若只是三言两语就能判别出一个人,咱们也不用费心筹谋了,太子与老三随便就能要了我的命!”
晚月再不敢多说。
上首,魏淮叙沉默许久,提醒晚月道:“或许奚承夏说的有道理,这个宋连城心智不输男人,所以才连你在她身边这么久都看不出。”
晚月想要为宋连城辩解一二,那个说出女子也该有一技之长,银钱傍身,的人应该不会坏到哪里去。
但触及到魏淮叙的目光,她又连忙住了嘴。
“你可有想过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我们看中的铺子刚好就被她买了去,她又刚好找不到可以管理铺子的人,而在你跟前说了这些,还正好让你心软了。”
晚月猝然抬头对上了魏淮叙的目光,“主子的意思是,她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故意如此。”
“不排除有这样的概率。”
晚月的后背猝然起了一股冷汗。
如果事情真的像魏淮叙所言,那宋连城该是个多么可怕的人,那句女子也该有一技之长,或者银钱傍身,的话,难道只是故意说给她听,就是为了降低她的戒心?
“主子恕罪,属下知错!”
晚月自知自己犯下大错,她轻易相信了宋连城,差点坏了魏淮叙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