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怎么回事?
薄司珩约她过来,不是应该表白吗?
她满心欢喜的赴约,不是为了听他突然追究四个月前的救命过程,更何况,她本来就是冒充的贺烟,怎么可能知道她是怎么救的人?
而且这件事明明他都已经认下来了,现在却突然翻出来。
不对,薄爷不该是这样的人。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想到这里,贺依依脸上的表情更加心虚。
哪怕他是背对着她,四面八方也透着无形的压力。
“薄、薄爷,事情都过去了,依依当时只是救人心切,所以……”
“所以贺小姐说了什么,自己都忘了?”
薄司珩的声音隐隐透着冷意。
他的唇边也挂着一抹嘲讽,不是在笑贺依依,而是笑自己。
是他太蠢了,竟然会被她几句话诓骗。
昨晚贺烟说的话让他震撼。
她说孩子是他的,所以他相信。
可薄司珩清楚,他们结婚以来根本没有机会,唯有的那一次,就是结婚前去找神医传人的那个雨夜,在车里的旖旎一梦。
“贺小姐,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有人骗我,或者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薄司珩其实很聪明,只是没想到这一层。
他以为自己犯了错伤害了无辜的人。
明明他在见到贺依依后所有的感觉都很陌生很排斥。
他只是查到了那晚贺家的车经过。
其实,那根本是接贺烟的车。
他虽然也曾怀疑过那晚的人是不是她,可贺依依却真的带来了自己的玉佩,还提出要他和贺烟离婚的要求。
薄司珩想过那晚的事是一场预谋,却没想到,是他认错了人。
原来,那晚在车里的人是贺烟!
“不是的,我是……”
贺依依想解释,却发现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薄爷已经问出来就肯定是怀疑了。
她心急,又慌乱,哪怕这里只有两个人,她也觉得自己像被千夫所指,尴尬和羞愤都无处遁形,映衬着她像个笑话。
“薄爷,我因为那件事受到影响,本来也希望它变成一个没人知道的秘密。”
贺依依试图用情感道德绑架他,哭诉自己的委屈。
就是想将这件事混淆过去。
可薄司珩不为所动。
他放下茶杯,突兀的站起身,转过来目光如炬的盯着贺依依。
“看来贺小姐不想说,那我来问。”
薄司珩越过桌子向贺依依走近,目光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的玉佩,你是哪里得到的?是捡的,还是……偷的?你通过揣摩我的话听出我在找救命恩人,所以就冒充了贺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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