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叶川继续说:“据说吴县令那两日身体现不适,所以没有查问,那些人就在监狱里堆着了。”
宁远恒皱了一下眉,然后道:“罢了,没有伤及人命便好。
我会批一笔钱,修复滨水狱。”
叶川又凑近宁远恒一点,小声说:“大人,我们派去滨水的人说,在那里看到李先生了。”
“什么?”
宁远恒腾地从书案后站了起来。
“他们见到李先生了。
李先生就在滨水狱中。”
“叶川,备马,我们去滨水!”
宁远恒急急地说。
“大人,你听我说完。
李先生已经离开滨水了。”
“我不是让你吩咐他们,见到李先生,请先生到江州府。”
“我已经吩咐了。
咱们的人说,他们是想去请李先生,可李先生突然就不见,他们找了,没有找到。”
宁远恒坐回椅子中,脸上的失落之情,掩饰不住。
“大人,这是好事啊!”
叶川宽慰道,“这至少说明李先生没有离开江州。”
宁远恒点点头,“你去告诉我们的人,继续按以前的吩咐行事,同时注意寻找李先生。”
“是!”
叶川退下去了。
宁远恒低头看向书案,可公文中的文字,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李清寒,我冤枉你是我的错,可你为什么一个字也不向我解释,是不屑于解释吗?”
宁远恒暗自苦笑,“我就如此卑微,不配得到你的解释。”
江神大殿中,李清寒正倚在宽大的水晶椅上闭目养神。
她猛然睁开眼,看向大殿之外,口中轻轻吐出一个名字,“宁远恒!”
声音落下,目光惆怅。
滨水县衙的后衙。
吴合琦这个主人站着,而在主人位上,坐着一个蓝衣青年。
青年面目虽好,但目光中却有一种阴翳之感。
他正是离鹤的关门弟子,无风。
无风将一只通体黑色的葫芦重重拍在桌子上。
“吴大人,为什么里面没有?”
“无风公子,这不能怪我。
谁会想到,火一起,天上下起了雨,将火烧灭了。”
吴合琦一脸无辜的样子。
无风神情阴沉地道:“你若说别的,我或许会信。
那日的天雷是我师父亲自出手,施法求来的。
我师父做事,从无失手。”
“无风公子还是问问离鹤法师。
那日下雨,我县衙中不少差役可以作证。”
无风冷冷一笑,“吴大人是把我们师徒当三岁小儿耍弄吗?”
“无风公子,我并无此意!”
吴合琦面色一凛。
“我来时在路上打听过了,这两日滨水县城中,没下过一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