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碇真嗣的新居位于六楼,是一套宽敞的公寓,远比葛城美里的家更加豪华。
“哇。”
葛城美里走进去,惊讶地环顾四周。
“nerv对你可真够慷慨的。”
公寓内部简洁现代,家具都是全新的,散着一种冰冷的气息,空间很宽敞,但缺乏生活的痕迹,让人感到一种奇特的空洞感。
碇真嗣将行李箱放在地上,开始整理他的物品。
葛城美里则以帮忙为借口,开始在公寓各处走动,时不时调整一下家具的位置或者摆放一些小装饰。
“真嗣,这个盆栽放这里怎么样?”
她拿着一盆小型多肉植物走到窗边。
“感觉能给房间增添一点生气。”
“嗯,你觉得可以就好。”
碇真嗣注视着葛城美里在他的新家中留下的每一个痕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公寓在两人的努力下逐渐有了一些生活的气息。
葛城美里带来的小装饰品——一个相框、一盆植物、一套茶具——都成为了连接他们的无声纽带。
尽管碇真嗣的物品不多,但经过精心布置后,这个空间开始让人感到一些温暖。
penpen似乎也接受了这个新环境,它在公寓里四处探索,最终在阳台上找到了一个阳光充足的角落,满意地窝了下来。
傍晚时分,碇真嗣准备了晚餐,他用新厨房的设备烹饪出了几道家常菜肴。
餐桌上还摆放着一瓶红酒,那是葛城美里从家里带来的。
“今天真是辛苦真嗣了。”
葛城美里举起酒杯,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
“为了庆祝乔迁新居,也为了庆祝明天复查结果一切正常,我们干杯!”
碇真嗣也拿起杯子,但他的杯中只有果汁。
“没关系的真嗣,这个像果汁一样易饮,你可以喝的。”
葛城美里鼓励道,轻轻将红酒瓶推向他。
“没有,我不太擅长喝酒。”
碇真嗣礼貌拒绝。
“没关系,偶尔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嘛。”
葛城美里继续说道,同时自己倒了一大杯红酒,一饮而尽。
她感到一种对自己行为的厌恶——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试图引诱一个未成年人喝酒,一个可悲的成年人想要用酒精来打破两人之间的界限。
但碇真嗣依然保持着克制,他微笑着注视葛城美里,眼神中带着理解与宽容,仿佛看穿了她的内心活动,但选择不揭穿。
晚餐在轻松的氛围中进行,美里讲述着nerv的趣事,碇真嗣偶尔插上几句,penpen则满足地享用着他特别准备的企鹅食物。
这一刻,他们几乎忘记了这是一次告别晚餐,仿佛明天生活会一如既往地继续。
葛城美里的脸颊泛起红晕,举止也变得夸张起来,但眼神依然清醒,她只是在假装醉酒,为接下来的计划做铺垫。
“唔…好像…有点头晕…酒劲…上来了…”
她故意语气含糊地说,同时做出摇晃的姿态。
“喝醉了吗?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碇真嗣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
葛城美里靠在真嗣身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话。
“真嗣…我…今天…可能开不了车回去了…能不能…借住一晚…可以吗?”
碇真嗣轻声回答:“嗯,当然可以,美里,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葛城美里任由真嗣扶着她走向卧室,心中既有得逞的满足,又有深深的自责。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既不专业也不道德,但她无法控制内心那股想要留在碇真嗣身边的冲动,哪怕只是一晚,也好过立刻面对分离的现实。
碇真嗣轻柔地将她安置在床上,为她脱去外套,盖好被子他的动作熟练而体贴,没有丝毫僭越。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葛城美里顺势蜷缩起身子,将被子拉到下巴处,只露出一双迷离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少年。
当夜风掀开卧室窗帘的刹那,葛城美里现自己正蜷缩在碇真嗣的床上,熟悉的体温如同温暖的潮汐,将她温柔地包裹。
penpen的轻微鼾声与窗外空调外机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如同南极冰层上纵横交错的裂纹图案,寂静而无声地蔓延开来。
“其实枕头……”
她突然翻身,指尖勾住少年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