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在!”
约翰·哈兰德操控的量产机毫不在意手臂损伤,肢体一阵蠕动后,一只更强大的手臂长了出来。
“我心爱的真嗣还是会被那个不称职的男人所伤害。”
“这一点上我倒是可以和你达成共识。”
渚薰嘴角上扬。
“碇源堂确实就是那么个混蛋,作为一个男人,逃避着爱,嫉妒着自己的孩子比自己能获取更多碇唯的爱把自己的儿子当做情敌,害怕自己的孩子不敢与其见面,走在追求自己幻梦的路上,肆意把其他人当做工具。”
两人的战斗中任何松懈都可能致命,但他们仍熟稔地吐槽着碇源堂。
五号机的装甲被量产机撕裂,但渚薰不以为意,操控着五号机反手抓住量产机的头部,同样施以重创。
在nerv总部的观测室内,冬月幸曾听着战场上的对话,不由自主地看向身旁的碇源堂,老人不得不端起茶杯来掩饰自己想笑的表情。
“老家伙你想笑就笑吧。”
碇源堂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屏幕,仿佛完全不在意渚薰和哈兰德对他的嘲讽。
在这个自己被seele不认可,agi权限被转移,除了有个司令的名头外几乎被儿子架空的局面下,他依然冷静地观察着战局,试图寻找翻盘的机会。
“是吗?当然这并不好笑。”
冬月幸曾刚想笑一笑。
然而下一刻,连他也笑不出来了——战场上的嘲讽对象从碇源堂转移到了他身上。
“还有那个冬月幸曾……”
约翰·哈兰德咬牙切齿地说,并将五号机的双臂齐肩切断。
“身为碇唯的老师,居然还老不羞地想看自己的学生喂奶!
这个老变态甚至把我精心设计的真嗣q版玩偶改成碇唯的样子,这混蛋完全不懂,那声线变化器可是专门为了让我听着真嗣不同的声音入睡设计的!”
“没错,那个家伙完全不懂什么是真正宝贵的!”
渚薰回应。
“可惜我出场太晚,特别定制版因为你的缘故被封锁,完全买不到,真让我伤心,不如我把你干掉后,接管你的工厂来继续生产。”
五号机的机体开始迅复原,断裂的部位重新生长。
“你可真敢想!”
约翰·哈兰德含怒出击,直冲五号机驾驶舱,却被五号机新长出的手掌牢牢抓住。
“真嗣给我设计的五号机和你有着相同的能力——进化与适应。
不过,我在你之上。”
渚薰露出微笑。
“真嗣制作的宝贵机体,你没有吧?”
“你找死!
你有病是吧!”
约翰·哈兰德操控的量产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渚薰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光翼高振动,机体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绕到量产机身后。
手精准刺入量产机的核心,穿透装甲,释放出耀眼的蓝光,量产机全身僵硬,黑雾涌动试图再生,但五号机的持续注入能量,核心开始崩解。
nerv基地内,所有工作人员都目睹了这一幕。
渚薰与哈兰德之间的私人恩怨,以及他们对碇源堂和冬月幸曾的不堪评价,让整个指挥中心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
众人对碇源堂和冬月幸曾的看法,不由降到了新的低点。
“真不知道那个毛旺盛像是把眼镜固定在脸上的adao怎么会生出课长那么好的人。”
早田玲奈毫不顾忌的吐槽。
一旁的佐藤巧也点了点头表达了赞同
冬月幸曾的茶杯停在半空,老人的表情凝固了,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与恼怒。
碇源堂则依然面无表情,仿佛刚才的对话与他无关,但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动。
“渚薰驾驶员,请专注战场!”
葛城美里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战场态势,“约翰·哈兰德手下的克隆体还没有出手,所有人保持警惕!”
战场上,明日香和绫波丽已经将九架量产机杀到只剩一架。
二号机·阿尔法手持热能斧,剧烈的战斗使得装甲上沾满了诡异的液体;零号机则在一旁提供精准的火力支援,每一粒子炮都直击量产机的核心位置。
“今天简直是变态大会!”
明日香听着通讯器中渚薰与约翰·哈兰德的对话,忍不住冷笑,"
两个迷恋小男孩的老女人,一个嫉妒自己儿子的变态大叔,怎么,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