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是最近生病了,所以冬二才请假照顾她。”
这段对话被突然打开的天台门打断。
洞木光气喘吁吁地出现,脸上带着班长特有的严肃表情。
“根据校规第27条!
未经许可带离特需生要记大过”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三人。
碇真嗣突然说道:“洞木同学翻墙时擦伤了右膝后侧,用双氧水处理前需要先清除腐殖质。”
洞木光愣住了,低头看向自己的右膝——那里确实有一道新鲜的擦伤,藏在裙子下方,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被注意到。
更令人惊讶的是,碇真嗣不仅现了伤口,还能精确描述处理方法。
“你怎么知道的?”
她不由自主地问道。
碇真嗣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纱布和一小瓶消毒液,轻轻递给她。
课堂上,碇真嗣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窗边的座位。
那里坐着一个的身影——绫波丽。
“第一适格者吗……”
碇真嗣在心中轻轻自语,他盯着她那张与母亲相同的脸。
放学时分,学生们涌出校门,欢声笑语充满校园。
赤木律子靠在一辆黑色轿车旁抽着烟,眼神凝视着上方。
她看到碇真嗣与同学们告别的身影,轻轻吐出一口烟雾。
“好漂亮。”
“那是碇同学的妈妈吗?”
“应该是同事吧。”
旁边有人随口回答,又带着一丝揶揄,“也可能是秘密关系的情人。”
赤木律子的目光没有离开碇真嗣,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
就在这时,碇真嗣走到她身边,声音平淡却不容忽视:“今天是你吗?”
赤木律子轻轻吸了一口烟,望着他,嘴角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
“不高兴吗?不过很遗憾,赤木律子吐出的烟圈套住碇真嗣的十字架项链:“葛城正在写四十七份事故报告,看来我们可以接着聊聊未尽的话题。”
“看来是你的操作啊。”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眼神在人群中扫视着。
赤木律子的视线紧随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身影上——绫波丽。
赤木律子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没想到,她竟然能吸引你们父子俩。”
碇真嗣没有停顿,继续走向车子,他没有接话,只是简单的说:“走吧。”
他完全无视了赤木律子的调侃,仿佛她的挑衅对他来说并无意义。
赤木律子低头看着手中的烟,轻轻吐出一口烟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
上车后车逐渐加快,赤木律子紧握方向盘,耳边传来旁人按喇叭的声音。
她毫不犹豫地伸出中指,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去死吧。”
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说的。
她大喊着,踩下油门,车瞬间飙升至12o码。
车在山路上疯狂飙驰,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尖叫,路边的风景在车窗外模糊成一片。
驾驶近乎疯狂,仿佛在用这种危险的方式宣泄内心的情绪。
碇真嗣坐在副驾驶座上,全程保持着令人惊讶的冷静。
没有抓紧扶手,没有惊慌失措,仿佛完全信任赤木律子的驾驶技术——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危险。
靠近山头时,她忽然放缓了度,沉默地调转了车轮。
坐在副驾驶上的碇真嗣看着这一切,始终没有任何波动。
无论是她的愤怒,还是她那充满张扬与冲动的举动,都未能改变他那平静的神色。
山顶上,赤木律子靠在车上点燃了一根烟,夜色清冷,远处的灯火像是星辰撒落。
碇真嗣依旧沉默,凝视着远方的风景。
“看来,明天你会收到不少罚单。”
他冷静地开口。
“没关系。”
赤木律子轻声回道,“身为nerv的一员,这点小事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轻蔑,仿佛连法律的束缚也无法触动她那自信的内心。
“是吗?”
碇真嗣的眼神依旧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看来nerv的权力滥用得挺严重。”
赤木律子侧头,“你不懂权力的美妙。”
她的语气略显挑衅,似乎想从这个一直平静的少年脸上看到些什么,哪怕是一点反应。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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