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

    ...

    对蠢人的怜悯？

    在昏暗的月光下，林余嘴角带笑的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他走到桃夭夭近前，在桃夭夭藏有紧张和恐惧的眸子中探出手，温柔的掐了掐她的脸蛋，笑着问道：

    “桃夭夭。”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桃夭夭不知道林余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便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任凭他温柔的捏着自己的脸。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想起了那天晚上。”

    林余说着，手上的动作变成了抚摸，头也低下去了一些，鼻尖距离桃夭夭的鼻尖只剩下几厘米的距离。

    在这种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近距离下，林余无视桃夭夭眼中的排斥和警惕，继续笑着说道：

    “那天晚上的你和现在的你一样可爱。”

    “我没忍住给你拍了几张照片。”

    明明是很温柔的声音，可落在桃夭夭的耳朵里，却让她的血都凉了半截。

    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温和的恶魔，她声音颤抖的质问道：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做？”

    林余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

    “记录一下美好时光嘛。”

    “再说你当时不也没拒绝我拍吗？”

    “我！”

    “...”

    桃夭夭脖子一梗，刚想反驳自己压根不知道这件事，照片是你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偷拍的！

    可话还没说出口，桃夭夭心中的愤怒就已经被泼天的无力感给吞噬殆尽。

    没有必要了。

    已经没有再争辩的必要了。

    他现在手里握着自己的把柄，无论怎么样，自己都已经不可能摆脱他的控制了。

    直至这时，桃夭夭才愕然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已经站到了那条无法回头的不归路上。

    看着桃夭夭的眼睛失去高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林余就知道她已经认清了现实。

    这个时候，林余也懒得再装温柔。

    他又凑近了些，低头在桃夭夭的耳边轻声说道：

    “桃夭夭。”

    “既然已经当了婊子，就别再给自己立牌坊了。”

    说话的同时，林余的手绕到桃夭夭的身后狠狠一抓，一解刚才的手痒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