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机会来香江。”
赵卿尘对着他笑了笑,可眼底却一片寒。
“我做东,好好招待你。”
当然后面的那句话,赵卿尘没有说。
比如他们港城海里的小鲨鱼,特别热情,见人就亲。
宿怀颔首:“谢谢。”
话落,他不再停留,抬脚朝着祈愿的方向走了过去。
出了楼外楼,上了车。
祈愿没忍住,抬眉问他:“赵卿尘,难为你了?”
宿怀轻轻嗯了一声,仿佛并不放在心上,没想着分辩,也没想着告状。
祈愿吐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又犯什么病,好的不学和程榭学坏的。”
宿怀垂眸不语。
而很快,祈愿也再次出声。
“下次,我会让赵卿尘和你道歉的,你不要和赵卿尘计较。”
“因为如果真的计较起来,我不确定我会站在谁那边。”
“你是我男朋友不假,但他也当我小弟很多年了。”
“我总得护着他点。”
——赵卿尘,花孔雀一个。
自恋,自信,不要脸,脾气一半好一半坏,但却很讲义气。
她和程榭,对朋友都是如果他真出了事,帮忙可以,但却谁也不敢说能为了别人两肋插刀。
可赵卿尘敢。
或许是受家里影响,为了兄弟朋友,他就是硬撑也绝对撑的下去。
说直白点,赵卿尘才是真正应了那句话。
有事时,为朋友两肋插刀。
没事时,闲的插朋友两刀。
祈愿虽然嘴上不把他当人看,但还是很在意赵卿尘的。
虽然,她确实没把他当人看。
“没关系。”
宿怀专注的看着祈愿,毫不掩饰的探究和追寻,是他汲取祈愿情绪的过程。
“我不在乎。”
为了那张伪善慈悲的皮,宿怀连想取他命的人,都能反之为其真诚祈祷。
更何况是赵卿尘。
……
祈愿快要烦死加班了。
她坐在老板椅上,撑着头,表情幽怨的拿着笔。
递过来一张,她就签字。
再递来一张,她盖个章。
当然,祈愿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司徒墨给她什么,她就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