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都是她坚韧自强的那一面。”
“啊?你们在说简潼吗?”刚哄完儿子的陈幼珍加入,只听得后面这一句。
“对,在说简潼。”萧辰宴从来不避讳。
“诶,萧辰宴,你跟我说说你们这段时间怎么相处的呗?”陈幼珍很有兴趣。
“好,那就麻烦嫂子给我分析分析,我怎样做才能让她放下防备接受我。”
“行啊。”
一段回忆涌现,萧辰宴的嘴角时刻带着笑。除了那几次危机,和上次俩人在上海不欢而散的告别,其余时候他大多都是幸福的。
“哇,你可真能忍,叫你忍者呗?”陈幼珍总结的角度很刁钻。
“那要怎么办?她是律师,我不想被她亲手送进去。”萧辰宴不自知的是,真正喜欢一个人当然会尊重对方,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她可是打算去做试管的,你要是下手晚了,她要是怀上什么陌生人的孩子,你能允许?”
“我一直在努力,从没有放弃啊。”
“那这几个月你干嘛去了?这时间不是就白白浪费了吗?”
“在上海有些事,我不想把她牵扯进来。那件事目前在收尾,也基本成了定局,所以我才敢来找她。不过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关注她,她不知道的时候,我都有见过她。”
“世间事可真难说,你说你一个大总裁,那么大一个集团的掌舵人,竟然玩起了纯爱,纯牛奶都没你纯洁。”
“如果只图一时欢愉,我找她就是在伤害她,我图的是天长地久举案齐眉,所以我愿意等。”
一番话说得陈幼珍和丁震洋都感动了,可是为什么偏偏简潼就是不松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