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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被家里人送出国了。”
“那方检那边的事,你最近忙得怎么样?”
“你放心,钓鱼执法,我已经搞定了。”
“行,虽然手段不太光明磊落,但只要有这个结果就是好的。”
“还有区里其他几个现管,我也搞定了。”
“不错啊,会举一反三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利益捆绑把柄,才是最稳固最牢靠的合作。”
“对,这么大的企业,怎么会一点漏洞都没有,可真要有什么事出来,再去临时抱佛脚也晚了。”
“你这是干了他们集团公关部该干的事啊。”
“既然是合作,那我们也不能独善其身。前段时间上海金融圈子掀起巨浪,我也有所耳闻,既然萧家主君要烧这把火,那我们也要帮他兜底。”
“简潼,你现在可真有上位者的谋算和气魄。”
简潼笑笑,不知这算不算夸奖。
雨声渐大,会客厅的窗台上有水花溅起来雨滴,简潼带着纪明哲往里头坐,顺便又倒了两杯茶。
晚饭二人吃得比较简单,但为了应节,还是摆上了月饼点心等果瓜茶点。酒足饭饱后,纪明哲告辞,简潼直接给了他一份合同:“签好跟我说,我跟你去过户。”
“真要卖给我?”
“嗯,我不会在上海常住的,卖给你,也算成全你。”
“那我可要再跟你多续几年合同,给你当牛做马,回报你的知遇之恩。”
“得了,快走吧,到上海还能去潇洒潇洒。”
“行,谢你成全,钱我会转给你的。”
“好。”
送走纪明哲,简潼的手机上接到无数问候消息,有来自各分部律所的,有来自康明各合作方的,有来自苏州这几家公司的,还有陈幼珍和程太太等。她一一回复了过去,然后时间就晚了。
去年中秋在做什么来着?简潼仔细想了想,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原来已经稀里糊涂过了太久,日子里的点滴就变得模糊了。可是身体传来的不适很清晰,比如促排卵针时的胸痛和坠胀感,比如取卵时的腹痛,都是如此清晰地记录下来今年中秋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