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达自身想要表达的言语和情绪。
“舞蹈也与之同理。但是,在你的这次表演中,我就只看见一如既往的僵硬。你似乎并没有把我以往教给你的东西给记住。
“洛云袖,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司徵羽尖锐批评使得全场寂静,观众们似乎都很好奇,洛云袖会做出什么反应。
洛云袖始终都是低着头,没有让任何人看见她的表情。
沉默许久。
“失望?”洛云袖轻声呢喃这个词汇。
此刻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她抬起被泪水浸湿的脸,歇斯底里地向司徵羽喊道:“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跳舞也好,说教也好,反正一切都可以算作是玩笑,那我为什么非要把你讲过的话,一字一句都记牢?为什么非要心心念念地,把这些都当作你对我的好?
“凭什么我就必须要在意你,你却可以随意把我赶走丢弃?
“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啊……”
洛云袖说到最后已然是泣不成声。她重新回想那天某人把她赶走时,所讲过的话,就感觉心如刀绞,情绪也被难以言喻的委屈吞噬。
什么叫,舞蹈特训已经结束,我已经不必留在这里?
什么叫,惊蛰仙宗小雪峰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还是回琳琅阁继续做歌舞团的舞见?
什么叫,我最好不要对你抱有,除了指导以外的任何期待?
……
特训结束也就结束了,我为什么不可以留在这里,我们不是很快就要成亲了吗?
我明明都已经快要接受宗门的联姻安排了,我明明都已经有点喜欢你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对你抱有期待?
现在才来告诉我这些,你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难道都只是玩笑?
……
舞台内外,就只剩洛云袖得掩面而泣。
等到哭泣声渐渐消失,司徵羽落在舞台上,来到洛云袖的身边。
他取出手帕,温柔地替洛云袖擦拭眼泪:“你的这些话,本可以在我赶你走的那天,就说出来的。”
“你走开!”洛云袖虽是抗拒着,但碍于她不想被某人看见哭花的脸,就在慌乱间,把脸藏在了他的胸口处。
司徵羽无奈叹息道:“我说这些,不是为了给自己打造迟钝人设,从而辩解自己没有及时体察到你的情绪。我只是想告诉你……
“如果把这些及时讲出来,或许我们两人都能好受一些。
“心有委屈,当然是需要宣泄的。”
“那你为什么要赶我走?”
“因为……”
……
洛云袖从始至终都没有怨恨司徵羽,只是“被抛弃”的感觉让她很委屈。在宣泄之后,她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安慰,知道了司徵羽也有自己的苦衷。
就毅然决然地,选择以“名声受损”为要挟,把司徵羽留在了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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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能跑出来?”
司徵羽再次回到无尽隧道时,立刻就听见了夜玲珑颇为惊讶的声音。
“呵呵,这个故事还是太假……”
“你刚才说的话,应当都是发自肺腑。这说明,你应该已经入戏了……”
“这跟入不入戏没关系。”
“什么意思?”
“因为我打算过些时日,去找洛云袖道个歉。奈何道歉这玩意,我是真不擅长,所以正好就用你扮演的假货,先练习一下。”
“哼,你还打算活着出去?”
“为什么不呢?”
……
白芒再次一闪而逝。
司徵羽来到小雪峰峰顶。
他候在花泠弦的门外,正抚琴为她弹奏前些天所作的琴曲。房门虽是一如既往的紧闭,但花泠弦就靠在门边,聆听某人为她所作的琴曲。
这些琴曲都夹杂着欲念,是某人向她求爱的方式。
因为就在前不久,司徵羽已经成功结丹。按照约定,花泠弦应当遵守约定,对司徵羽的感情作出回应……
花泠弦倒也乐于如此。
不过,就像是“成功结丹”是她的托词一样。她实际上还是很抗拒,就这样不顾一切地司徵羽走到一起的。因为那些已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