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发力，地宫震颤加剧，碎石砸落，黄河水漫过脚踝。

林瑶帮杨朔推算，“四龙方位——东青龙、南赤龙、西白龙、北黑龙！快！”杨朔与拓跋烈联手，逐一调整龙像的刻痕，光雾渐散，青铜书卷缓缓降落。

但地宫塌陷加剧，石室摇晃，祭坛裂开，露出通往更深处的暗道。董文翊一把抓住书卷，低喝：“拿了书卷，撤！”他拉起林瑶，冲向暗道。

拓跋烈断后，匕首格挡一名后燕遗族的毒镖，杨朔掩护小刀和苏小曼，碎石擦伤了他的手臂。

暗道深处，寒气刺骨，青铜书卷上的篆文散发幽光。林瑶喘着气，低声道：“龙脉盟约……十六国与唐代的终极秘密，可能就在这里。”她看向杨朔，眼中闪过担忧，“你的伤……”

杨朔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臂，苦笑，“活下来再说。”他抬头，暗道尽头的石壁上，隐约浮现一尊龙魂虚影，似在低吟后燕灭国的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