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o4章 晨光里的小确幸(5 / 6)

,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热闹声响——商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有的扯着嗓子喊,声音洪亮:“新鲜的青菜,刚从地里摘的,带着露水呢,一块五一斤,不买亏了啊!”

有的则笑着跟顾客讨价还价,语气亲切:“草莓十块钱三斤,真不贵了,你尝尝,甜得很,昨天刚从大棚里摘的!”

还有卖肉的商贩,用刀背敲着案板,“咚咚”

响:“五花肉,今天刚杀的猪,新鲜得很,二十三一斤,买一块回去炖红烧肉,香得很!”

顾客们的声音也混在其中——有阿姨跟商贩讨价还价:“便宜点呗,我经常在你这买,一块三一斤,我买两斤!”

有小朋友拉着妈妈的手,撒娇说:“妈妈,我要吃烤红薯,那个爷爷的烤红薯最甜了!”

还有自行车的铃铛声“叮铃铃”

地响,混着蔬菜的清香、水果的甜香、肉类的鲜香,还有熟食摊飘来的卤味香,构成了一幅最生动、最鲜活的生活画卷。

我常去的摊位是李阿姨的蔬菜摊。

李阿姨五十多岁,皮肤黝黑,是常年在太阳下摆摊晒的,手上布满了老茧,指关节有些粗大,却总是笑得很亲切。

她的摊位不大,只有两个竹筐和一个小桌子,却收拾得干干净净,蔬菜分门别类地摆好——绿油油的青菜、红彤彤的西红柿、黄澄澄的南瓜、紫莹莹的茄子、翠绿的黄瓜,五颜六色的,像一幅打翻了的调色盘,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丫头,你来啦!”

看到我,李阿姨立刻放下手里的秤,用围裙擦了擦手,脸上笑开了花。

她伸手从摊位最里面的竹筐里拿出一把青菜,青菜的叶子上还沾着点湿润的泥土,带着新鲜的气息。

“今天的青菜是我早上五点去批市场批的,刚从地里拔的,你看这叶子,捏一下就出水,炒着吃最嫩,一点都不塞牙。”

她一边说,一边把青菜上的黄叶和烂叶摘下来,扔进旁边的小袋子里,动作麻利又细心。

摘完后,她把青菜装进塑料袋里,还不忘从旁边的小筐里抓两把小葱,塞到我手里:“这个小葱是我在楼顶种的,没打药,你炒菜的时候切一点,提鲜得很,不要钱。”

我笑着道谢,又指着摊位上的西红柿问:“李阿姨,这个西红柿甜不甜?我想做西红柿蛋汤。”

“你放心,这个是沙瓤的,生吃、炒蛋都好吃。”

李阿姨拿起一个西红柿,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递给我,“你摸摸,这个手感有点软,不是那种硬邦邦的催熟的,里面的籽都是红的,甜得很。

我自己早上还生吃了一个,甜掉牙!”

我接过西红柿,摸了摸,确实软软的,凑近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番茄香,不是催熟的那种怪味,就买了三个。

有时候,我会在菜市场中间的小吃摊前停下来,买一份烤红薯。

卖烤红薯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大爷,头花白,戴着一顶旧草帽,推着一个铁皮桶做的烤炉,炉身上被炭火熏得黑乎乎的,却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油污。

大爷的烤红薯都是选的红心红薯,个头匀称,放在烤炉里慢慢烤,烤得时间足够长,红薯皮都烤得焦焦的,有些地方还会流出血红色的糖汁,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大爷,给我来一个烤红薯,要大一点的。”

“好嘞!”

大爷笑着应着,声音洪亮,他掀开烤炉的盖子,一股浓郁的焦香扑面而来,带着红薯的甜气,瞬间裹住了我。

他用铁钩勾出一个最大的红薯,放在秤上称了称,眯着眼睛看了看秤星:“一斤二两,八块钱。”

我付了钱,接过红薯,刚碰到就烫得赶紧换手,大爷笑着递过来一张油纸:“小心烫,用这个包着,慢慢吃,别着急。”

我把红薯用油纸包好,捧在手里,慢慢剥开烤焦的外皮,金黄的果肉冒着热气,里面的红薯肉软软的,像蜂蜜一样流心,还带着点焦香。

咬一口,甜丝丝的,暖乎乎的感觉从舌尖传到胃里,再传到心里,下午工作的疲惫和烦躁,都被这甜甜的暖意融化了,只剩下满口的香甜和踏实。

我捧着烤红薯,边走边吃,偶尔遇到熟悉的商贩,他们会笑着跟我打招呼:“丫头,又买烤红薯啦?这个大爷的红薯确实甜!”

我点点头,笑着回应,脚步都透着惬意。

回到家,我先把买回来的菜收拾好——青菜放在水池里,用清水冲洗干净,沥干水分,放在盘子里,叶片翠绿鲜亮;西红柿切成小块,装在碗里,红色的果肉带着汁水,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