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君凌天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皱,犹如两座小山丘聚拢在一起,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他紧了紧手中的剑,剑身寒光闪烁,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战意,发出阵阵低鸣。“我君凌天的剑不斩无名之辈,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的话语绝,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如同钢铁般坚硬。身为天之骄子,他向来不与无名小卒交手,在他心中,只有强者才有资格与他对决。
夏诗玥嘟着嘴,脸上写满了嫌弃,那可爱的模样仿佛一个闹别扭的小精灵。她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粉色的裙摆也微微飘起。
“这两人好能装,比当初那个林宇轩还能装。”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轻轻踢着地上的石子,那石子如同受惊的兔子,四处逃窜,她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嘟得老高,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嗔怪,在这宁静的湖畔格外清晰。夏诗玥自幼被家族宠溺,性格直爽,心中藏不住事,看到两人这般故作高深的模样,忍不住吐槽。
夏初璃微微一怔,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触摸着身旁的石桌,指尖摩挲间,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仿若陷入了回忆的漩涡。她努力在脑海中搜寻林宇轩的身影,记忆的丝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缓缓牵出。
“说起来,最近都没怎么听说过他的消息。”她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感慨,同时抬眼望向远处连绵的山峦,那山峦在云雾缭绕间若隐若现,似是想从那缥缈的云雾中寻到一丝关于他的踪迹。
她的声音轻柔,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一圈圈淡淡的涟漪。那个曾经被自己家族退婚的未婚夫,确实有着过人的天资,可如今站在这强者云集之地,与眼前这两位相比,竟显得如此黯淡无光,仿若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
夏初璃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尚未成长起来的天骄,没有经历过风雨的洗礼与磨砺,又怎能称之为真正的天骄呢?这般想着,她轻轻摇了摇头,发丝随之摆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失望,那失望里,既有对林宇轩现状的叹惋,也有对家族决策的无奈。
夏初璃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轻声问妹妹,声音如同春日里的溪流,清澈而柔和:“怎么想起这个人了?”
夏诗玥轻轻摇了摇头,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飘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无奈道:“只是有感而发,并无他意。”她微微皱起眉头,目光望向远方,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深渊。
片刻后继续说道,“那个林宇轩,怎能与魈道友和君凌天相提并论?不过是个仗着些许天资,便在同门中肆意妄为,甚至欺师灭祖、残害同门的无耻之徒。”
提到林宇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神中满是厌恶,语气里也带着难以掩饰的嫌恶,仿佛林宇轩是世间最肮脏的东西。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丝丝寒意。林宇轩的所作所为,在夏诗玥心中留下了极深的阴影,每每想起,都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她踱步至一旁,手指轻轻抚过身旁的一棵翠竹,竹叶在她指尖沙沙作响,似在应和她的不满,发出阵阵抗议。“说起来,那渣滓在天剑宗时,竟还妄图对我纠缠不休。”
夏诗玥的声音愈发冰冷,仿若寒冬的冷风,“他难道忘了,自己曾是我姐姐的未婚夫?如此行径,简直令人作呕。”她的小脸因愤怒涨得通红,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仿佛林宇轩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她要将其碎尸万段方能解恨。她的裙摆随着她急促的动作剧烈摆动,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而钟离那边,他和君凌天相互行礼,动作优雅而庄重,如同两位古老的贵族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钟离微微颔首,轻声说道:“我的名字?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你可以叫我魈。君道友,请。”他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如同古老的钟声,沉稳而有力。
他身上的长袍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上面绣着的金色灵纹闪烁着微光,更添几分神秘气息。身为曾经守护璃月的强者,他历经无数岁月,对世间的虚名早已看淡。
君凌天听闻来者之名,不禁微微皱眉,口中喃喃自语道:“魈?这名字倒是稀奇得很。不过,魈道友,世人皆言枪乃百兵之王,今日,我倒要瞧瞧,是你手中之王,还是我这剑中‘百兵之君’更胜一筹!”
话还在耳畔回响,他的身影已然如同一道撕裂虚空的黑色闪电,向着钟离疾冲而去,其势锐不可当,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声响。手中长剑仿若夜空中的寒芒,闪烁着彻骨冰冷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