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一个大银锭子,“这是诊金,您收好。”
……
紫家。
杨盼盼在顾辞的协助下,快手快脚地做好晚食,摆放了整整三大食盒。
有炸里脊肉、锅包肉、菜三鲜、小鸡炖红菇、苋菜扣肉、大肘子……
主食有大白米饭、葱油饼。
还有一个食盒,专门装了饭后消食茶,是紫宝儿用空间灵泉水泡制出来的。
“好了,”
杨盼盼笑呵呵地叮嘱,“老实走路,一定要亲自交到凌侍卫手上。”
吃食,可容不得半点马虎。
“知道了,大嫂(大姐)。”
一群少年郎带着食盒,呼啦啦欢快地往县衙去。
“哇,”
凌三也孩子气地大叫,“这么丰盛?”
“对呀,”
紫五郎笑着说道,“我家妹妹说了,这是小型庆功宴。”
当面交给凌三之后,少年郎们又一路欢愉地回来。
北方的冬季,卯时初,天基本上就黑下来。
夜幕像一块厚重的绸缎,缓缓悬挂在凌安县城的上空。
街道上,两边店铺已经挂上灯笼。
凌安最大的酒楼“悦来大酒楼”
,门前人流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不过,紫家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的道理,今天去的不是悦来大酒楼,而是他们熟悉的福源酒楼。
虽然,此“福源”
不是彼“福源”
。
他们依旧乐此不疲。
紫大山抱着紫宝儿和顾辞、紫大郎、杨盼盼在后,一群少年在前面连蹦带跳的。
看到路边好看的小玩意儿,还顺道停下来,看上两眼,摸上一把。
“前边路口,往左拐,直走。”
紫大山在后边指路。
谁也没有问,他为何会如此熟悉凌安县城的布局。
就算是心中有怀疑,也不会说出来。
一家人,就需要百分百的信任。
“冲啊……”
杨铁宝大吼一声,就带头拐上了左边的街道。
后边的人也跟着“冲啊”
,往前跑。
阮泽灏稍一迟疑,身旁的小伙伴儿就都开跑了,他也跟着开跑。
“啊……”
“啊……”
接着就是“砰”
地一声闷响,杨铁宝只觉得自己撞在一堵肉墙上。
两人皆踉跄着后退,杨铁宝和一个少年“噗通”
一声,四脚朝天,坐了个屁股蹲。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