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
深吸一口气,裴惊絮小跑上前,笑着看他:“怎么想起去容府用膳了?”
“家宴,自然是要带妻室赴宴的。”
容谏雪这样说着,不容分说地牵住了裴惊絮的手,两人乘着马车,往容府的方向走去。
自分家之后,容府这座老宅便渐渐没落了。
一月一聚的家宴,容家已经许久不曾聚过了。
今日家宴却与以往不同,是容谏雪写了帖子,让容家准备的。
所以此时,马车停在容府门前时,在府门外等候良久的容氏与容柏茂便笑着迎了上去。
“谏雪,你可算回家赴宴了!”
“母亲都多久没见过你了!”
“一会儿可一定要跟你父亲多喝两杯!”
见裴惊絮与容谏雪从同一架马车下来,容氏夫妇的脸色变了又变,面上却只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对着容谏雪嘘寒问暖。
——如今偌大的容家,都仰仗着容谏雪鼻息过活,他们自然不敢再说些什么。
不等他们进门,另一架马车便也停在了容府门口。
容玄舟一袭宽袍大袖,走下马车,视线一眼便锁定在了裴惊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