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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连在和穆洪逗了两句之后,就回到了正题,问方宁:“宁哥儿看来是已经想法很成熟了,就是不知道你说了毒娘子,又说了饮马的事儿,怎么有些风马牛不相及啊?”
方宁微微一笑,道:“风马牛不相及吗?我看未必吧。有些事情,看似没有关联,但是如果有人在其中牵线做局的话,牛马也可以产生变化的。”
感觉方宁意有所指,但却不明说,让穆洪很是烦闷。
“宁哥儿,就直说吧。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读书人转弯抹角的,不痛快。”
他却是忘记了,方宁貌似只是个军户的后人,从小都没有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怎么也被他算成了读书人?
但胡连却是在深思方宁说的话。他已经隐约地明白了方宁的意思,刚才跟自己绕弯子说,貌似是在考校自己。
过了一会儿,胡连突然眼睛一亮,连说道:“妙!妙啊!难不成宁哥儿是要是制造山匪和马匪之间的矛盾?”
方宁点头,道:“胡大哥果然心思细腻,才思敏捷啊。”
胡连有些羞愧,道:“谬赞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就算是打死我也没办法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啊。”
穆洪更急了。
“你们俩,在这里打哑谜呢?欺负我是大老粗是不是?要不要吃我老拳,才好好说话?”
“别!老穆,这事儿你听了也一定很高兴。那毒娘子不是要去沐浴吗?而咱们黑熊岭方圆十里内,只有一条河流……”
听了胡连的解释之后,穆洪睁大了眼睛。
“你们,这事儿……好是好,不过是不是有点卑鄙?”
“战场之上,谈什么道德情操,有的只是生死之事。”
方宁悠悠一叹,却又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