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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想请假回家了。”
她们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与不安。
赵长江此刻更是压力如山。
他刚结束与支队长郭通达的电话。
此前通话时。电话那头传来郭通达急躁又充满压力的声音:“长江,这起案件已经在社会上发酵得沸沸扬扬。
民众恐慌情绪不断蔓延。
市领导给了死命令,必须尽快破案!
局长和我的压力都很大啊!”
赵长江紧握着手机,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深知这起案件的严重性。
不仅关乎几条人命,更关乎社会的安定、警方的公信力。
他咬着牙对郭通达保证:“支队长,您放心!
我一定尽快破案,不辜负您和局长的信任。”
结束通话的赵老二,一脸沉重。
他虽然对郭通达做出了保证。
可现实却困难重重。
每一条线索看似能找到嫌疑人。
却又在关键时刻断掉。
赵长江望着忙碌的手下们,心中满是焦虑。
他想起那些受害者家属悲痛欲绝的面容。
想起校园里女生们惊恐的眼神。
想起支队长郭通达急切的声音。
他只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
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但他不能灰心,他是大队长,是这场破案战役的指挥官。
而且,大哥也在与他并肩作战。
赵老二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精神。
投入到紧张的搜索工作中。
他穿梭在各个小组之间。
不断鼓舞士气:“大家打起精神来,凶手就在附近!
我们一定能找到他!”
警员们看到队长坚定的眼神,也纷纷燃起斗志。
继续在严寒中、在破旧的房屋间、在阴暗的角落里仔细搜寻。
搜索仍在继续,每一步都充满艰辛与紧张。
午后的寒冷愈发浓烈。
凛冽的北风呼啸着灌进衣领。
队员们即便穿着厚重的棉衣,也冻得直打哆嗦。
赵长天带着警员们在老旧居民区的小巷中艰难前行。
大家脚步愈发沉重。
却没有一个人有怨言。
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儿,势要将凶手揪出。
他们来到一处四合院式的民居前。
院子大门半开着,里面传出微弱的电视声。
赵长天抬手敲门。
片刻后,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老奶奶身上穿着一件臃肿的棉袄。
头上戴着一顶毛线帽,耳朵上还挂着两个大棉耳套。
“老人家,您好,我们是警察?
想跟您打听个人。”
赵长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些,以免吓到老人。
可呼出的白气还是模糊了他的视线。
老奶奶眯着眼,看着眼前一群冻得鼻尖通红的警察,点了点头。
赵长天拿出郑钧的照片,递到老奶奶面前:“您见过这个人吗?”
老奶奶接过照片,凑近眼前。
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有点眼熟,好像前几天在胡同口见过。
他手里拿着个袋子,行色匆匆的。”
“老人家,您还记得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赵长天心中一喜,连忙追问。
老奶奶抬手一指,指向院子后面的一条窄巷:“往那边去了!
孩子,你们抓坏人啊,可得小心点儿。”
赵长天谢过老奶奶,带着队员们朝着窄巷奔去。
这条窄巷更加狭窄阴暗。
两边的墙壁高耸,几乎遮住了所有阳光。
赵长天和警员们只能借助手电筒的光前进。
脚下的石板路崎岖不平,积雪被踩实后变得滑溜溜的。
时不时有污水坑。
一不小心就会踩进去,溅起一片脏兮兮的水花。
赵长天小心翼翼地走着。
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他发现墙壁上有一处新鲜的擦痕。
像是有人匆忙经过时不小心蹭到的。
他停下脚步,用手摸了摸擦痕,还带着些许潮湿。
心中判断这痕迹留下不久。
“大家小心,嫌疑人可能刚从这儿经过。”
赵长天低声